我和周時越是大學同學,他成績優異卻家庭困難。
而我雖然也父母雙亡,但是父母留了一筆不小的遺產。
於是,兩個孤兒互相吸引。
我們一起畢業,一起創業,白手起家成立了屬於自己的公司。
創業艱難,我們走了不少彎路,父母留給我的遺產很快便花完了。
最難的時候,我陪他睡過橋洞,撿過垃圾。
也曾一頓隻有一個饅頭,兩個人坐在漏水的地下室裏分著吃。
第一次有了回報的那天,周時越向我求了婚。
沒有鑽戒,沒有婚紗,簡簡單單一個喜字,就是我們的婚禮。
他說,等他有了錢,一定買最大的鑽戒送給我。
他會用自己的一輩子來愛我。
可是,在公司越來越大的同時,人家更多的知道沈星而不是周時越。
素來驕傲的他開始變得不自信。
他希望我們有一個孩子,希望我回家做全職太太。
我答應了。
可是我沒想到,他讓我離開公司的原因居然是想要投資我一直不看好的那個項目。
我堅持穩中求進,他卻急切地想要證明他不比我弱。
於是在我離開公司後的第二天。
周時越便停下公司所有正在進行中的項目,轉而去投資那個項目。
毫不意外,那個項目風險極大,所有的錢都被套住了。
公司麵臨倒閉的風險。
正當周時安每天借酒消愁時,一個女人出現了。
於是我挺著大肚子到處求生意場上的熟人時,他卻陪著另一個人女人鞍前馬後,
第一次看見的時候,我和他大吵一架。
我還記得他那天說的話。
「她能幫我,你不要無理取鬧。」
那天我們吵了很久,不歡而散。
可我沒想到,就在一周前,那個項目居然真的起死回生。
周時越在我麵前揚眉吐氣,言之鑿鑿稱那個女人是高人。
結果那個人告訴他,隻有生下八月初八的孩子。
公司才能真正轉危為安。
果然,很快那個項目再次陷入危機,被迫停止一切正在進行的工作。
聽說,那個項目上的機密資料被人偷走了。
不知怎麼出現在了對手公司天恒的手上。
於是我們冷戰的第二個月,周時越回家了。
結婚多年,我們從沒有分開這麼久過。
他久違的買了鮮花蠟燭,盛裝出席。
飯桌上,我看著許久不見的人,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沉默良久,終於抬頭看我。
「小星,孩子預產期是什麼時候?」
我愣了愣,臉上的笑意淡了下去:「十月初七。」
作為一個父親,他居然不知道孩子的預產期。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拿起酒杯,喏喏點頭。
半晌,才試探性的看向我,艱難開口:
「下周剖腹產可以嗎?」
我突然像被潑了一盆冷水。
抬起頭愣愣的看著他。
僵著身子又問了一邊:「你說什麼?」
周時越喉結微動,低聲開口:「高人說八月初八生的孩子有助於事業。」
我猛地站起身,狠狠一巴掌甩了過去。
「滾!」
我以為今天是我們解除嫌隙的機會。
卻沒想到,他已經瘋到了這種地步。
「小星,你聽我說......」
我沒有再聽,起身將他推到門外,然後狠狠關上門。
門外,他仍然沒有放棄。
「你好好考慮一下吧,改天咱們再談。」
我坐在地上,放聲痛哭。
不知過了多久,手機鈴聲響起。
我擦幹眼淚,電話那頭傳來熟悉的聲音。
兩個月前,那個女人出現的第一天,我便開始調查她。
這世上哪來的所謂高人,還恰好了解周時越的一切喜好。
咖啡廳裏,我看著手裏的資料,漸漸地瞪大了眼睛。
我看著這個熟悉的人,不可置信的看向對方。
「你確定沒有問題?」
我怎麼都沒想到,那個人居然真的出現在了我們的生活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