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我冷嗬一聲,大步上前攔住江舒悅即將落下的手。
新來的員工是大學剛畢業,哪裏受過這樣的委屈。
她紅著眼框捂著臉,掏出手機就要報警。
江舒悅像炸彈被點燃了一樣衝上前搶過手機重重砸在地上,指著員工的鼻子喊道: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你們司總的未婚妻,你在背後議論我?”
“那你也不能打人啊。”
周圍圍觀的同事竊竊私語道。
江舒悅聽到後更加生氣,大喊:
“我打人怎麼了?背後議論我我不能打了?!”
員工哭得更厲害了。
我上前一步將員工護在身後,低頭看向江舒悅冷冷道:
“道歉。”
江舒悅僵在原地,難以置信地抬頭看向我:
“讓我道歉?”
“你打人了,該道歉;她背後隨便議論別人也該道歉。”
員工乖乖地對江舒悅鞠了一躬,聲音帶著哭腔:
“對不起江小姐,我不該在背後說你。”
江舒悅像是沒聽到一樣,指著員工看向我,眼淚大顆大顆地砸下:
“你為了她讓我道歉?”
“司瑾!你知不知我為了你——”
我太陽穴突突地跳了起來,緊抿著唇打斷了她的話:
“夠了,江舒悅,分手吧。”
助理帶著保安將她連拖帶拽地請出了公司。
甚至在她離開後,走廊上還回蕩著她的哭喊聲。
當天晚上回到家時,我看到一地狼藉。
家裏能摔得東西都被摔了一遍。
其中不限於古董花瓶、世界名畫以及各地收集來的收藏品。
這些價值幾億的珍品此刻被摔得粉碎躺在地上。
我緊緊攥著拳保持著最後的理智,看向沙發上披頭散發的女人:
“你做的?”
“是我做的,怎麼了?”
“司瑾,你敢和我提分手就要付出代價,摔你幾個花瓶,劃爛你幾幅畫就心疼了?!”
“你是不是忘了我為你出國患上重度抑鬱症,用刀劃破自己手腕的時候了?”
“你是不是忘了我爸媽車禍去世,我卻留在國外照顧你的時候了?!”
“你怎麼敢跟我提分手!?你欠我的!你永遠都欠我的!”
她聲嘶力竭地喊著,眼淚縱橫。
我緩緩踩著一地狼藉走進客廳,看向江舒悅平靜開口:
“我欠你的?”
“那你欠我什麼呢?”
“你的好弟弟們呢,你轉出去的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