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贖病嬌總裁成功,我開始了自己的留洋之路
學業有成的我偷偷回國,想給他一個驚喜。
可卻意外從朋友那得知我在國內的謠言。
她們傳我死於一場交通意外。
再次見到謝枝川時,他猛踹著一名女孩的肚子。
他呼吸深重,語氣中難言怒氣。
“你們有完沒完,我說過,沒有人能夠替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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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別墅門口的我二臉懵逼。
環顧四周。
不是這才幾年沒見,他咋都住上莊園了捏?
我再次向旁邊的司機確認這是否是謝枝川家。
在得到司機肯定的答複後才敢邁出腿。
來到莊園的大房子前,門口站著兩名女仆。
其中有一名還是我從小和我感情很好的。
我剛想笑著上去打招呼。
對方卻先靠了過來。
她們看我的目光毫不意外,甚至連表情都沒變動一下。
我和那名小女仆對上眼的瞬間,剛想開口詢問,對方卻先說了話。
她顯得有些興致缺缺,向我招了招手。
“哎,真不是我說你們,一天天的都累不累啊,我們少爺都說了,
這輩子非路小姐不娶,現在路小姐死了,你們一個個的替身源源不斷的,我都看膩了。”
接著她又回頭望了我一眼,眼中帶上一抹驚異。
還未等我搞清楚狀況她便用胳膊頂了頂身旁女仆。
“你看,這次來的人和小姐居然那麼像,都有八九分了吧,說不定這次少爺真會動心。”
“行了,快別說了,反正咱就是是個辦事的,你趕緊把人帶進去,
少爺動不動心也輪不到我們說。”
帶路的小女仆無聊的翻了個白眼,接著一伸腦袋示意我跟著她進別墅。
我看著黑洞洞的大門吞了吞口水,不知為何,一種不好的預感浮現在心頭。
手心的汗浸濕行李箱把手。
小女仆這時又轉過頭語氣不悅。
“還愣著幹嘛,跟上來啊,咋還拖了個行李箱呢,你不會以為少爺真能看上你吧。”
我沒有理會她的調侃,因為我的腦子已經要轉爆了,這都啥跟啥啊?
我出國的這幾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接下來我被帶進了一個類似臥室的地方。
但不得不說,不愧是能住得起莊園的人。
這臥室快趕上一個正常客廳大了。
臥室內沒有開燈,一切灰蒙蒙的好像蒙了層霧一樣。
我剛眯起眼仔細打量,身後就傳來重重的關門聲。
我嚇了一跳,扭身擰門把手,卻始終打不開。
門被從外麵反鎖了。
吞下一口口水,不好的預感隨冷汗一起爬滿全身。
突然靜謐的房間中傳出重物落地的聲音,女人的哭喊同時響起。
“謝少,你饒了我吧,我是豬油蒙了心,才會想扮成路小姐的,我知道錯了,
我再也不敢了。”
我的眼睛逐漸適應黑暗,朦朧中我看見兩個黑影。
一個肩寬腰窄的男人穿著睡袍,居高臨下看著跪在麵前的女人。
女人雙手抱在身前,戰戰兢兢的求著饒。
可男人並未給女人更多的求饒時間,一腳直接踹在女人麵門。
恐慌間,我甚至感覺身旁有什麼東西飛過。
女人捂著臉倒地,可男人依舊不依不饒,一腳一腳踹在女人肚子上。
他邊踹邊罵。
“就你們這群貨色還想冒充瑤瑤,她比你們好一千倍,一萬倍,還有,別當我不知道你們的目的,我警告過你們的。”
男人腳下的力度越來越大。
女人張著嘴,卻喊不出來。
她睜大眼睛向我這個方向伸了伸手,似乎是想讓我救她。
被恐懼包裹的我一下子跌坐在地。
我不可置信的捂著自己的嘴,控製著不讓自己叫出。
可不幸的是謝枝川還是注意到我了。
他一腳將腳下的女人踹開,向我走來。
我蹬著腿向門口挪去,眼淚都出來了。
謝枝川看見我這樣不屑開口。
“說吧,你又是誰家派來的,心裏素質這麼差還敢來做間諜?”
我捕捉到這個關鍵詞,但此時卻無心細想,畢竟得先保住命啊。
終於,不大的房間被我退到了牆角。
很好,懸著的心也終於死了。
男人的步子很快。
他見我絕望的神色甚至哼起了小曲,仿佛貓玩弄它的獵物一般。
我身體緊貼著牆,腦中飛快思索著活命之法。
此刻的形式相當嚴峻,看來在我離開的這幾年,謝枝川這家夥貌似是瘋魔了。
現在他怕不是個以折磨人為樂的變態。
本就不聰明的小腦瓜在這種情況下居然死了機。
我雙眼發直,呆呆的看著男人走到我身邊,徹底將我的逃跑路線封死。
雖然說本來也逃不出這個房間。
我感受到男人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清冷卻極具壓迫力。
他俯身靠近我,我縮著脖子,求饒的話還未開口,就感覺一雙有力的大手掐住我的脖子。
男人的手勁極大,隻是一瞬我就無法呼吸。
我扭動脖子想掙脫他的束縛。
可脖子上的力道卻越來越大。
他俯身看向我的臉。
清冷的鼻息撲撒在耳邊。
“來,讓我看看你和她又有多像呢?”
我別過臉,不敢和他對視,可他卻隻是冷冷一笑,捏住我的下巴,輕輕一用力便將我的頭別過來。
我被迫與男人對視。
此刻男人卻突然安靜了。
他如蒲扇一般的睫毛輕顫著,嘴唇此刻也白的哆嗦,一雙墨瞳中似有淚光隱隱閃動。
但片刻後他便搖頭低喃。
“像啊,真是太像了,不過終歸不可能是她。”
男人重新投來的目光中帶上一抹複雜的情感。
他抿了抿嘴唇,似在思考什麼。
脖子上的力道減輕些許。
他垂眸,聲音冰冷聽不出情感。
“我給你一次機會,交代出自己是誰派來的,我這次可以破例饒你一次,但以後別出現在我眼前。”
我聽不懂他的話。
什麼誰派我來的。
我分明是自己走進來的。
男人鬆開我的脖頸示意我說話。
我咳嗽兩聲後表明自己真的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男人一下子火了。
他手中力道又緊了,一雙墨瞳中散發著危險的光芒。
“說,誰派你來的,我的耐心有限。”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沒人派我來,你聽不懂人話嗎?”
說完我便在他麵前哭了起來。
男人的神色掙紮片刻,還是狠下心掐住我。
我的視線逐漸變黑。
千鈞一發直接我突然想起他有個弱點,不知道從小到大改沒改過。
調動起全身最後的力氣,我伸出自己的拇指,猛戳他的第二根第三根肋骨交叉處。
我記得很清楚,那裏有道刀傷,是曾今他為了保護我和人販子搏鬥留下的。
狠狠一指頭過去。
男人疼的齜牙咧嘴,手中動作也是一鬆。
我也得以喘了口氣。
緩過來後的我掙紮著就想往門口跑,可卻被痛苦男人的拉住。
我心驚。
完了,不會把他弄疼要殺我吧。
再次轉頭,我卻沒看到男人充滿怒氣的臉,
此刻他臉上的表情用茫然無措來形容更加貼切。
他摸了摸自己肋骨間的小傷口,隨後發瘋般質問我。
“你是怎麼知道的,是誰告訴你的,你難不成認識瑤瑤,
告訴我,她在哪?你告訴我,我給你錢。”
“一百萬,一千萬,不一個億,我給你一個億,隻要你告訴我她在哪就行。”
我看著男人近乎瘋魔的表情很是愕然。
我猶豫片刻有些生硬道。
“我就是路遙,那個好久不見哈,沒想到才5年你就住上莊園了,那個我弱弱的問一下,那一個億算數嗎?”
男人被我的答話搞的有些懵逼。
他上下打量我幾遍後,張了張唇說出那句約好隻有再會時才會說的話。
“一二三四五。”
他說。
“枝川一米五。”
我弱弱道。
這話沒別的原因,隻因為當時分別時他確實隻有一米五。
但這才五年不見,怎麼臉一米七的我都夠不到他肩頭了。
謝枝川嘴唇顫抖了幾下,隨後他扇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我不是在做夢吧,真的是你,瑤瑤,你沒死。”
聽到他這話的我心中頓時一慌。
他不會像用做夢搪塞不給我一億吧。
一念致此我連忙開口。
“不能,你可千萬沒在做夢哈,那說好的一個億你可別想賴。”
謝枝川的嘴角抽動了一下。
隨後他托起我的手,將自己腦袋放到上麵。
“一個億太少了,我把自己給瑤瑤姐吧,我身價有5千億呢。”
我聽的有些不可思議五千億哎,真的這麼容易就得到了嗎?
就在我還沉浸在幻想中時,男人突然將我攔腰抱起。
我呆愣在空中,看著他一張與我貼的極近的麵龐。
熾熱的呼吸拍打在臉上,使我的思維都慢了半拍。
反應過來的我趕緊掙紮。
“你想幹嘛?快放我下來。”
謝枝川臉上帶著狡黠的笑。
“瑤瑤姐,既然我都把自己給你了,你是不是也得付出點代價。”
說著他便抱著我走向床榻。
意識到他要做什麼,我已經被他丟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