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建國把她當作金絲雀養到二十二歲,而我當初也隻是順著她,也把她像一隻金絲雀一樣養了五年。
這五年雖然我的確對她千依百順,但是也讓她沒有任何抗風險的能力。
她如今這樣,我多少有點責任。
“方可兒,方氏是在商場生存的,我不是你們家的老媽子,你們弱,我就一定要幫嗎?”
“如果你今天來找我隻是質問,之前我為什麼不幫你,我告訴你,沒有意義。你還不如想一想,怎麼樣說服我,讓我把這些重整計劃進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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