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薛玲玲各種催促我趕緊把五金給置辦了。
我自然不願意,找各種理由推辭時間。
沒想到薛玲玲好像腦子裏隻有這件事兒。
本來還想繼續畫餅,但好像不行。
如果我再推脫下去可能就要露餡。
雖說很不甘心,但做戲就要做全套。
我還是答應等到周末就去把五金給買了。
當天在金店薛玲玲就像逛菜市場一樣。
也不管好看不看,隻挑店裏最重的拿。
一圈下來花了我十幾萬。
看著她開心的樣子我也很開心。
隻不過我們開心的點不一樣。
好好給我保管著吧,到時候可是要原封不動還給我的。
這段時間我都沒有找過賀滔。
好幾次他叫我出去戶外運動都被我找各種理由拒絕。
我怕會控製不住對他動手。
醞釀了好一段時間,我才壓住了心裏的怒火。
穩住薛玲玲後,也該輪到他了。
下班前,我給賀滔發去消息約他一起去健身。
我把和薛玲玲訂婚的事情告訴了他,並且邀請他來做伴郎。
“你小子行啊,你可要好好對她。”
我手裏死死捏緊啞鈴,手上青筋暴起。
“放心吧,為了她我做什麼都願意。”
我把她家提要求的事情都告訴了他。
“就這點小錢,就算她媽要再加88萬彩禮我都不會有絲毫猶豫答應下來的。”
我說的時候偷偷觀察他的表情。
看到他有些思考的樣子我就知道目的應該達到了。
我就是希望他能把我這句話轉達過去。
這段時間,我表現的很忙碌。
有好幾次薛玲玲叫我陪她回家,不是他弟的煙抽完了就是她媽的補品吃完了。
我現在都是盡量避免跟她家人有任何接觸。
一家人都是吸血鬼,家裏就算是印鈔機都可能不夠這家人花的。
這段時間薛玲玲和賀滔也沒閑著。
我也很識趣,給他們留足空間,半個月時間出了好幾次差。
隻要我一出遠門,賀滔當晚就會出現在我家。
不過這也正是我需要的,證據越多對我來說越是有利的。
我在自家小區對麵樓層租了套房子。
並且故意把家裏陽台的電動窗簾給弄壞了。
薛玲玲從來不管家裏的事情,所以也從來沒有發現。
每次我說出差其實一直在我租的房子裏。
等到家裏亮燈我就架起相機拍照錄像。
我不在家的每個晚上賀滔都會來。
在我幾萬塊一平的房子裏肆意妄為。
兩人見我沒在家,就跟發了瘋的動物一樣,隻有原始本能。
婚禮前一周,薛玲玲又說要和閨蜜出去放肆最後一回。
我笑著答應,好好玩吧,後麵估計就笑不出來了。
這次,我特地跟在他們後麵。
薛玲玲果然還是和賀滔去的。
還真是爭分奪秒地在一起,這種精神讓我感動。
在沒有熟人的地方,這兩人可甜蜜了。
我讀書時候可不是什麼好學生,最清楚哪裏問題少年最多。
我找了個黑網吧,認識了幾個精神小夥。
看起來就是沒有成年的。
我每人給了點錢,讓他們在那對狗男女回去的路上堵著。
隻要有機會,就找個茬揍這個男人一頓,不過別搞出人命來。
這個年紀的混混最講信用,拿錢辦事也利索。
當晚就替我狠狠出了口惡氣。
接下來的時間,我一直跟著拍了很多照片用來後續做證據。
差不多後,我也沒打算繼續跟著,先回了家。
沒想到第二天薛玲玲就回來了。
估計是莫名其妙挨頓揍,也沒有心情再甜蜜了。
我故意問:“和你閨蜜出去玩不開心嗎?”
見到我這個“金龜婿”,她還得強裝出笑容:“沒有和你一起開心嘛!”
我心裏作嘔,你就等著吧,遲早讓你和那個龜孫欠我的都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