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見麵異常順利,雙方家長都很滿意。
這天我來到南湖大學參加我一個學員妹妹舉行的一場活動,這還是我離開校園五年後第一次回到這裏,活動結束,我在校園裏閑逛,順便回憶一下我那快樂的大學生活。
“姐姐,我們可以談談嗎?”一個長得漂亮但我並不認識的女生朝我說道。
我轉頭朝身後看了一眼,確定了她就是在叫我。
“我是南宸的妹妹,我在我哥的朋友圈看到過你的相片。”
徐徐的晚風,吹散白天的酷熱,知了在枝頭叫得正歡。
等了一會兒,她終於開口“姐姐,你很喜歡我哥嗎?”
“恩,也說不上很喜歡,隻是說他剛好符合我一直以來的擇偶標準。”
她眺望著湖上那些半開的荷花,然後異常認真地說道“我家根本不像你看到的那樣好,這也是我一直不願意回家的原因,做我的嫂子,你會受傷的。”
我問她原因,她又開始沉默。
“黃,賭,毒。”
她搖了搖頭。
“你家欠下巨額債務,還是你哥得了絕症了。”
看著她搖得飛快的腦袋。
我最後試探性地來了一句“他家暴?。”
這次她沒有搖頭,隻是沉默。
這表現我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次我沒有再說話,隻是隨手從旁邊撿起一塊石頭放在手心用力一捏,當我攤開手心時,那石頭已經成了灰墨。
她一臉驚奇地看著我,我的外表很具欺騙性,看起來明明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子,可他們不知道我從小就是那些老師口中的武術天才。
小時候武術老師為了說服我爸媽,那是把我誇成了一朵花,什麼根骨奇佳,天賦異稟,自此我就開始了我的武術生涯。
就連大學我都是學的和武術沾了一點邊的體育。
“看來這次他們是踢到鐵板了,姐姐我都開始有點期待你嫁進來了。”
從相識到婚禮我和南宸僅僅花了兩個月的時間。
婚禮上的事情都被雙方家長安排得妥妥帖帖,而我和他隻需要在當天出席就行。
在我們婚前僅有的幾次約會中,南宸的表現得非常優異,她會帶我去爬山,看電影,還時不時來個突然的小驚喜。
就連我那挑剔的閨蜜都羨慕我,開玩笑地問我他家還有沒有兄弟,要不然介紹給她。
當我半開玩笑的語氣地對她說他有家暴傾向時,她呲了一聲沒有當真。
“不過就算有那傾向,我該擔心也是他,不知道他能在你手上能挨過幾拳。”
“哈哈哈......”
嫁進他家的第一天我才發現女人在這個家的地位真的是連保姆都不如。
牆上掛著南家家規,不過寫的全是對女人的要求,和犯錯之後的懲罰,而男人在這個家完全是皇帝一般的存在,是享受的一方。
“安然,既然你已經嫁進南家,就已經是南家人,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別沒事就往娘家跑,這一點你婆婆就做得很好,你要認真跟她學習。”
婆婆得了誇獎,臉上笑成了一朵花,她拉著我的手“然然,我會用心地教你,爭取你早日融入我們。”
我看著被她拉著的那隻手,手臂上淡淡的青痕依舊,看來婆婆平時可沒少挨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