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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我不能沒有你。那個裴螢就是坨屎,我立馬和她斷絕關係。”
很快,我就因為頭孢和酒的共同作用,口吐白沫。
沈毅抱著奄奄一息的我涕泗橫流。
“怪我,太自以為是。覺得安排好一切,但沒考慮到你的感受。”
沈毅絮絮叨叨,但我的聽力越來越弱。
120很快趕到我家中,將我接走。
很不幸,我第二次被沈毅救活了。
跟著我來到醫院的,除了沈毅,還有一群我早就聯係好的狗仔。
自打我們從家裏出來起,對著我和沈毅的鏡頭閃光燈,就沒有停止閃爍過。
躺在病床上,我無語的看著哭的一臉狼狽的沈毅。
這個家夥的動作,怎麼總是這麼快。
第二天,結束出差的林青也來到了醫院。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她先笑著擁抱了心虛的沈毅,然後一臉平靜的走到我的病床前。
“你還好嗎?”
這是她問我的第一句話。
“你怎麼這麼傻,自殺有什麼用。”
第二句。
全程沒有對我們的指責,和哪怕一點傷心、失望的情緒。
還算符合她之前的性格。
“你去幫笑笑買點吃的。”
見沈毅猶豫,她接著說,
“放心,我們都沒事。我剛出差回來,累了,不想走。笑笑昨天洗了胃,現在應該還沒吃飯,買點粥吧。”
目光在我們兩個身上遊走片刻,沈毅點點頭,離開病房。
現在的房間裏,隻有我和林青兩個人。
我點開早就準備好的,我和沈毅對話的錄音,放給林青聽。
“你瞧,他看不起你,你能放過他?”
“當然不能。”
林青好像早就知道了般,波瀾不驚。
這個人內心有點過於強大了吧,我在心中暗歎。
“你終於要和我一起和他算賬了?”
她說。
好像,已經等這一刻,等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