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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陣人馬呼嘯而來,席卷著塵土,他們都蒙著麵,團團把我們包圍住。
為首之人語氣淡然的問【可是押送的霍家人】
獄卒的氣勢弱了下去,滿臉堆笑【各位英雄好漢,我們是朝廷的人,也是此次負責的押送官】
為首的人皺著眉頭,明顯不耐。
手下很有眼色,直接拿刀抵在其中一個衙役的脖頸。
【我問你話呐,你哪這麼多廢話】
那衙役嚇壞了,連忙求饒,癱軟在地,地上流出一灘黃色液體,哆哆嗦嗦道【是是】
為首的人一聽,直接拿起大刀把我們霍家人的鐵銬砍斷,我看那群人的衣著像江湖中人,直接雙手抱拳【多謝兄台】
那人擺擺手,並未多說。
我大著膽子問道【可否借一下大刀】
為首之人並未多問,直接朝我丟過來一把大刀。
我麵無表情,直接走到獄卒的麵前,獄卒嚇的一直往後爬【我隻是負責押送,並不關我的事,求求你放】
還沒說完就被我一刀封喉,剩下的也沒有幸免。
我深吸一口氣,刀上的血往下滴落,我臉上也有迸濺的血跡,活像一個從地域走來的魑魅。
動作幹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霍家餘下一群老弱婦孺,嚇的尖叫,後退連連。
我盯著獄卒驚恐未閉的眼,隻覺的爽快,這一世我覺不會任人宰割。
自從霍家出事,我變的謹慎多疑,直接言明。
【兄台知我等是霍家人,應當知道我霍家犯了啥事,所有人避之不及,與我等接觸隻有論罪當誅的後果】
為首之人跳下馬,露出麵容【霍小姐,我叫鄭暄,你可換我一聲鄭哥】
麵前的人眉眼深邃,膚色黝黑,一身腱子肉與記憶中那個少年重合。
我心中大喜,鄭暄是父親麾下最年輕的將領,有勇有謀,武藝非凡。父親對他讚譽有加,因他娘親病種,不得回家侍奉左右,要不然以他的能力必能創下一份偉士奇功。
但幸虧離開了,要不然
我皺緊眉頭【如今形式嚴峻,暄哥可冒險營救,我等感激不盡,還請諸位盡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