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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堡的房間很破,不過由於這裏發生過血案的緣故,人們認為這裏的一切都是不詳的,所以大部分家具都仍然留在原地。
我和安德烈簡單收拾了一下房間。
這是一個客房,剛好有兩張床,足夠我和安德烈睡了。
收拾好東西,安靜地躺在床上,我突然聽到安德烈在念叨著什麼。
“安德烈,你在做什麼?”
我轉頭問道。
他沒有回話,隻是抬著頭,閉著眼睛,雙手高舉,念叨著一些我聽不懂的咒語。
“安德烈?”
他反常的舉動有點嚇到我,因為這地方本身就很邪性,他的舉動又如此奇怪。
見他還是沒有什麼反應,我起身,提起了油燈,站在了他的麵前湊近一看。
他盤腿坐在地上,懷裏放了一本翻開的筆記本,筆記本上畫著一隻生動的大章魚,和大廳那隻一模一樣的章魚。
他雙手高舉,臉部表情扭曲著,似乎很痛苦,嘴巴在不停地念叨著一些我聽不懂的話,雙眼緊閉,但有一行血淚緩緩流下。
“啊!”
見到這個狀況,我忍不住打喊了一聲,跌坐在了後麵。
不一會兒,聽到動靜的米根和帕特連忙跑到了我們的房間,他們離我們很近。
“布魯斯,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了?”
米根在門外問道。
我連忙站了起來,哆哆嗦嗦給他們開了門。
“安安德烈出事了。”
聞言,兩人趕忙跑到安德烈的跟前。
然而,即使有我的提示,安德烈的狀況也讓兩人嚇了一跳。
“他這是在幹什麼?”
米根也有些無措。
“我就說當初不應該帶他一起來這個地方,我看他就是一個瘋子,他信仰邪教,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魔鬼。”
帕特衝著米根大喊著。
雖然在大廳裏他表現得很鎮定,但實際上他的膽子是最小的。
安德烈仿佛沒有聽到任何聲音一般,仍舊在做著那仿佛祭祀一樣的動作。
氣氛再次沉悶下來,我們都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等等,為什麼理查德他們還沒有過來,剛剛你叫得那麼大聲,他們應該也聽到了才是。”
帕特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臉凝重地看著我。
是啊,他們為什麼還沒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