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獨寵皇兄,從小對我進行愧疚式教育。
讓我當皇兄的墊腳石、擋箭牌、替罪羊。
為救皇兄,我被PUA到以肉身獻祭。
我被烈火燒成飛灰,慘死當場。
再睜眼,父皇正在PUA幼時的我:
「二公主,你皇兄是龍種,這次用膳你替他試毒。」
……
烈火一寸寸灼燒我的軀體。
我劇痛無比,皮膚被燒穿,鮮血淋漓,深可見骨。
意識陷入黑暗前,我猛地驚醒。
穿越到大乾這十幾年都被他們洗腦了。
皇兄更是用盡手段。
誘使我從一個知書達理的公主變為刁蠻無比的潑婦。
讓我徹底失去父皇與母後的憐愛。
今日,為救皇兄,父皇竟聽從妖道蠱惑,將我活祭。
我血淚俱下,在烈火中發出撕心裂肺的詛咒:
「如果有來生,我一定親手把他們全部送進地獄!」
「讓他們血債血償!」
沒想到,再睜眼,我回到了剛穿越到大乾的第一天。
極度重男輕女的父皇正在PUA幼時的我:
「二公主,你風熱那次,你皇兄滿皇城給你找冰塊降溫,累到虛脫。這次用膳你替他試毒。」
聽著父皇的愧疚式教育,我簡直想笑。
那次古怪風熱,還是給皇兄試毒試的的。
我昏迷了七天才撿回一條命。
眼下,這居然成了PUA我的冠冕堂皇的理由。
冰塊可是母後找來的,跟皇兄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父皇殺人如麻,四處結仇。
常有刺客、諜探混進宮中刺殺甚至下毒。
他生性多疑,為保護大皇子,向來讓我親自試毒。
我深知父皇的心思,當場搖頭拒絕。
「父皇,禦醫說我喉部有疾,這些日子不能吞咽。」
就是這次。
我中了刺客在飯裏下的毒,被活生生毒瞎了一隻眼。
被父皇和皇兄在日後多次譏諷取樂。
這毒不會當場發作,三日後才會出現症狀。
我看著父皇和皇兄的臉,故意指了指父皇心愛的太監。
「父皇,他可以幫皇兄試毒。」
父皇愣了一下,沒想到我居然拒絕了。
皇兄也看了我兩眼,滿臉不可思議。
太監吃了兩口,等待了一個時辰,安然無恙。
皇兄狼吞虎咽,迫不及待將飯菜一掃而光。
我目光閃爍,隻期望皇兄多吃點。
心中隨之升起一個計劃:
奪回所有原本就屬於我的愛和權。
讓皇兄走向萬劫不複的深淵泥沼!
三日後,皇兄左眼瞎了,毫無預兆。
禦醫找不到原因,無從下手。
父皇心急如焚,卻無可奈何,痛苦至極。
皇兄哭紅了眼,大罵不止,瘋瘋癲癲。
摔碎了寢宮所有琉璃盞,自此心理扭曲。
我外出遊玩了七日,惠風和暢,心曠神怡。
沒多久,他頂著獨眼慫恿我去欺負來訪的友國小公主。
皇兄想讓我闖禍,從而受到重罰。
我心中冷笑不止,假裝不敢。
並嚴厲警告皇兄不要衝動。
皇兄對我從來都是反對。
我越警告他,他越是來勁。
他將友國小公主誘騙進熱鍋,添柴加火。
試圖將她活生生煮熟。
她困在鍋裏,渾身顫抖,淚如雨下。
皮膚幾乎快被燙熟。
我一轉身急忙去給母後和太上皇報信。
母後聞言大驚失色,急匆匆趕來小公主從鍋中撈出。
問向皇兄:
「吾兒,你怎能將小公主丟進熱鍋?」
「母後,小公主身子清香,煮熟必定肉質鮮美。」
皇兄高高在上,臉色輕蔑,毫不在意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