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門口忽然一陣喧鬧,惹得全場紛紛矚目。
“童蘭呢?我已經好幾天沒聯係上她了,你們把她怎麼了?”
來人是趙夢夢,我唯一的閨蜜。
也是從我失蹤到現在,唯一關心過我的人。
她鬧到蕭文麵前,語氣失控:“童蘭呢?你把她怎麼了?”
蕭文正在氣頭上,渾身的煞氣止不住:“我把她丟到深山老林了,她竟然敢背叛我,誰給她的膽子。”
“你他媽知不知道那是會死人的?你怎麼敢的?”
“我已經放了補給品,怎麼會死人?再說了,她就應該受到教訓!”
蕭文皺著眉頭叫來保安:“把這個和童蘭一樣的瘋女人帶走。”
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夢夢被拖下場去,而全場的人看了這種情景,竟然沒有一個人敢表示些什麼,晚宴竟然照常進行。
一晚結束後,蕭文收獲了善心的名聲,童玉也正大光明地站在了他的身邊,而唯有我,被眾人遺忘得徹底。
我遊魂般跟著蕭文的腳步,跟著他去了公司,又回了家。
看著他滿眼溫柔地品嘗著童玉的菜。
我有時覺得那笑容刺眼,可我想逃都逃不了,隻能任由他們一遍遍地將我淩遲。
我被送進深山老林的第五天,蕭文終於想起了我。
他給門口的安保打電話,讓他們帶我出來。
不到半天,他們便打來電話,語氣恐慌:“蕭總,我們到處都找不到夫人,前兩天下了一場大暴雨,連狗都沒聞到夫人的味道。”
蕭文眼神一閃,隨即冷笑一聲:“那就不用找了,這個死女人估計是想和我賭氣,所以才不出來,既然她想關著,那就多關一些時間。”
“蕭總,情況真的有些不對勁,不然咱們還是......”
“怕什麼?難道她童蘭還能出事不成?這森林你們不是檢查過嗎?雖然有些野生動物,但也都是不主動攻擊人的,這隻不過是她耍的把戲罷了。”
安保他們拗不過蕭文,也隻能作罷。
而掛了電話的蕭文似乎越發認定我就是在鬧,轉而給律師打了一通電話。
“張律師,幫我擬定一份離婚協議,對,我要和童蘭離婚,這個女人出軌撒謊,我要讓她淨身出戶。”
等掛了電話,他才似乎有些解氣地舒了口氣。
他的辦公桌上,擺著他和童玉的照片。
他從未正視過我,現在卻又棄我如敝屣。
我恨啊,恨不得衝進去撕爛他們兩個人的嘴臉。
可如今我隻是一個孤魂野鬼,什麼都做不了。
蕭文工作完,就提前回了家。
隻因童玉在電話那頭說想他,他便當即放下了工作。
我被關進深山老林的第七天,蕭文再次鬆口讓安保人員帶我出來。
而這次依舊沒有我的消息。
他眼睛終於有了一絲波動,帶著人來到現場。
安保人員已經嚇得不行:“蕭總,我們又檢查了之前沒查過的地方,還是沒看到夫人。”
蕭文當即決定他帶人親自進山搜索,不多時便找到我當時暫居的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