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姐姐體態豐盈,是天生孕體的產螺女,一胎可懷上百卵。
公主為給德妃尋找駐顏的法子,遍尋天下易孕的女子強製有孕,再剝離新鮮的紫河車食用。
姐姐一眼被公主看中,強征入府遭人淩辱。
由於換殼期身體虛弱,姐姐被不斷強剝紫河車,血崩慘死。屍首更是被隨意扔在亂葬崗,受鳥獸啃咬:
公主毫無愧疚之心,更是大放厥詞道:
「我可是陛下唯一血脈。區區一條賤命,能為我和母妃所用,是她的福氣。」
後來,我引得老皇帝癡迷寵愛,被納為妃。
陛下無子,可我們產螺女,產卵不歇,無限生子。
唯一血脈?
不,等我的卵鋪滿整個皇宮。很快,你的福氣就來了。
......
「唔。」
我蓄意躲在皇上的必經之路上,「一不小心」就跌了個滿懷,衣裳散亂。發出一聲嬌吟,更是有意無意地貼著他。
我們產螺女天生容貌豔麗,體態豐盈,雙腿更是散發著旖旎的奇香,誘人生情。隻肖稍稍勾,沒有哪個男人能把持得住。
撲在脖頸處的氣息明顯熱了許多,皇上一把樓住我,在我耳邊輕聲嗬氣道:
「文華府上..什麼時候還藏著你這樣的寶貝了...」
我欲拒還迎,佯裝驚訝地輕推身後的男人。抬手間,香汗淋漓,外套滑落更多露出雪白的肌膚。男人的手更是迫不及。
「瞧你,汗流得可真是多。看得朕都口渴了。」
男人大手一拉,將我拽進就近的廂房。
「來,朕給你擦擦。」
我也適時地仰頭,為保萬全,我幾乎是徹夜未眠,使出渾身解數地拉著皇上歡愉。最後更是將螺足上的粘液哺入皇帝的口中,保準他醒來時是對我心癢難耐,求之不得。
可憐數點菩提水,傾入紅蓮兩瓣中。
直到破曉時分,伺候皇上安睡後我才腳步虛浮地回到了住所。
在住所堪堪換完衣服時,天已經大亮。剛到公主的寢宮附近便聽見貼身侍女諂媚道:
「公主果然好眼光。瞧如煙那個身段,必定好懷孕。這往後德妃娘娘一年的紫河車都不用愁了。」
公主顯然很受用,輕哼一聲道:
「本想著如雲是個耐用的。誰知道身體這麼孱弱,受不住這份福氣。好在如今來了個如煙。這份福氣就賞給她了吧。」
福氣?
一聽到如雲的名字,我眼中的眸色一暗。
公主為了給母妃尋找合適駐顏的紫河車食用,遍尋天下合適的女子強製有孕。
說是合適,其實就是無父無母的孤女,即使殺了或是死了,也沒有人會為她們討回公道。被發現的風險極小。
我姐姐如雲因為體態豐盈容顏姣好,被公主一眼看中,趁著她在換殼期身體虛弱無力反抗,不管不顧地強征入公主府當差。
說是當差,實則就是給德妃娘娘當紫河車母體。
遭人淩辱,強行有孕。
等到三個月後胎兒成形,讓產婆生生將胎兒捏死,再剝離下送給德妃駐顏食用。
我姐姐即使有天生孕體硬撐,但奈何換殼期未過。
我們產螺女,產卵不歇,無限生子。短短一個月,生生被公主剝了十二次紫河車導致流血不止慘死。
屍首更是被隨意仍在亂葬崗,受鳥獸啃咬。我頂著屍臭在亂葬崗翻找了三天三夜,隻尋到一個汙穢的空螺,被扔在臭水溝裏。
我將空螺貼近耳朵,裏麵滿是姐姐生前痛苦絕望的哀嚎。
受人淩辱、生剝、不得好死。
這就是文華公主口中的福氣嗎?
劇烈的恨意燒得我渾身發抖,我幾乎都站不穩。我努力平複心緒。
我早就過了換殼期,再無軟肋。又設計和皇上發生了關係。
唯一血脈?
不,等我為皇帝生的公主皇子爬滿整個皇宮,她文華公主的福氣,也算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