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住齊斌的衣領,稍一用力,將他甩到床下。
齊斌被摔得七葷八素,兩隻眼睛迷茫的看了看周圍。
『閨女哭,你是聾了嗎?』
『她哭我有什麼辦法?我又不會哄孩子!』
『是,你不會,我也不會,但總得有人會,你今天哄不好孩子,這張床,你也別想碰一下。』
齊斌隻好哭喪著臉,緩緩挪動著步子,抱起閨女。
閨女被齊斌抱著,慢慢也止住了哭聲,可是一被放下,便又啼哭不止。
周而複始,齊斌隻感覺自己手臂酸痛的很,關節炎都要犯了。
第二天,齊斌頂著大大的黑眼圈出了門,婆婆知道昨晚齊斌哄了一夜孩子,心疼的不行,在外麵指桑罵槐起來。
『這窩裏的老鳥還知道喂孩子呢,我兒真是命苦…』
畢竟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逆來順受的草包,我輕輕放下閨女後,打開了臥室的門。
『婆婆,昨天你孫女兒哭了一整夜,怎麼也沒把你哭醒啊?你心疼兒子,也沒見晚上替你兒子分擔分擔呢。』
婆婆眼神有些閃躲,心虛的撓了撓耳朵,沒再出聲。
收拾了一頓這倆母子,便相安無事的過了個把月。
其實也不是沒有想過離婚,可是女兒如今還小,自己又辭職在家,就算自己有了神力傍身,但也不能貿然出手。
那晚上仙留下的話,我一直記在心裏。
『如果你塗炭生靈,破壞世間秩序,不光要收回這一身神力,還會抹去你和女兒存在的一切痕跡。』
還沒好好活一遭,可不能犯了戒。
三人糊裏糊塗的過著日子,偶爾嗆鼻子嗆嘴,自己有一身神力,家裏兩個也不敢對我做什麼。
要是找麻煩直接一巴掌拍進牆裏就行了。
女兒滿三個月,我也準備出去找份工作,如果發生什麼變故,也有獨立的資本。
穿上一身職業裝,踏著舒適的平底鞋,拿著打印好的簡曆。
呼吸著外麵自由的空氣,好不快活。
走到新宇大廈門口,看著眼前光鮮亮麗的場所,我心裏也隱隱有些期待未來的生活。
我大學讀的法律,當初計劃著畢了業和同學一起開一家律師事務所。
結果和齊斌領了證後,被突如其來的孩子打亂了所有的計劃。
如今,我準備重拾當初沒有完成的夢想。
走進大門,正要遞交資料,餘光一撇,卻看到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坐在不遠處的會客沙發上,神情有些猥瑣,手也不太老實。
旁邊職業裝的女人眉頭緊皺,身體下意識的想要躲開,卻被對麵老板模樣的男人,一個眼神製止。
我皺了皺眉,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
為了談客戶,達成自己的利益,卻要犧牲女人的尊嚴。
我抬抬手,不著痕跡地一個掌風過去,大腹便便的男人肚子瞬間凹進去一塊。
『哎呦,哎呦怎麼回事?痛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