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完孩子後,丈夫和婆婆對我輪番PUA,導致我產後抑鬱而死。
重活一次,我飛升成了上仙的座下弟子。
婆婆剛要開罵,我一記掌風,把她糊在了牆上。
老公伸手想要打我,我輕輕對他腦門一指,他一個365度螺旋翻轉,鑲在了地裏。
婆婆和老公嚷著要到警局報案,說是被家暴了。
警察來到醫院,第一眼看到躺在病床上的產婦,扭頭又看了看健壯的婆婆和高大的老公。
二話沒說,反手將他倆扣下,帶到警局審問。
『警官啊,你可得為我做主,你看我臉上的傷,都是那小妮子打的。』
婆婆指著臉上清晰的巴掌印,還有嘴裏掉落的兩顆門牙,吐字不清的哭訴道。
『警官,她把我按到地上,拔都拔不出來,不信你看看,地板上還有我凹進去的形狀呢!』
老公齊斌臉上纏著繃帶,右手打著石膏,神情悲憤。
顯然,警官受過良好的訓練,兩個人說的話,愣是一個字沒信。
『她一個還在坐月子的產婦,把你倆揍成這樣,咋滴,施瓦辛格轉世啊?』
警官吹了吹手裏保溫杯的燙水,小口抿了一嘴。
『你們編瞎話也得讓人信才行啊,行了行了,沒什麼事,你們就回去吧。』
婆婆和齊斌還想說什麼,被兩個警員一記眼神警告,愣是推了出去。
兩人磨磨蹭蹭的又回到了醫院,卻站在門口,你推我搡,誰也不想先踏進來。
我瞧了瞧門口鼻青臉腫的兩位,語氣一如往常,仿佛剛才動蠻力的,並不是自己。
『老公,醫生說讓你幫我收拾一下被褥。』
我拍了拍床鋪,齊斌眼神卻像是要把我吃了似的。
『你把我打成這樣,我怎麼給你收拾?』
『況且結婚前你也沒告訴我,你還練過武術啊,你這是騙婚、騙婚!。』
婆婆看不下去,不顧自己腫青的臉,張口又要罵道。
『你個賤蹄子,目無尊長,敢打我和我兒子,平常給你好臉給慣了是吧,你…』
我一記冷眼過去,婆婆嚇得馬上閉了嘴。
『再說一遍,收拾。』
我語氣冷了幾個度,齊斌腿一抖,卻還是倔強而嘴硬道。
『我告訴你顧舒婉,那些臟東西,我碰都不會碰,沒給我們老齊家傳宗接代不說,你還…』
剩下的話還沒說完,我發動神力,一記掌擊隔空拍在了齊斌胸上。
他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妖怪,妖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