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竹馬的妹妹,任意欺淩。
在她的運作下,
我成了掛名熱搜的酒色失足女,
我成了兩耳失聰的殘疾人,
我問竹馬:「被妹妹愛上的滋味怎麼樣?」
最後,我血染他的結婚宴。
「啪」一個耳刮子打來,臉上灼起火燒火燎的痛。
「賤女人,不會伺候人,就滾出去,我們家不要廢物。」
我不敢撫摸被打腫的左臉,隻低垂著頭:「小姐,我再換一碗來。」
隻有垂著頭,他們才看不見我屈辱的眼神和眼底的濕潤。
這是端來的第 4 碗燕窩。
前麵的每一碗,不是燙了,就是涼了。
燙了的那碗,直接倒在了我手上。
涼了的那碗,直接潑在了我臉上。
我就像個展覽館的小醜,封閉了所有喜怒哀樂的感官,在這個家的深淵裏煎熬掙紮。
手上被燙傷的地方迅速起了一片紅腫,頭發上的銀耳汁正一滴一滴流進脖子裏。
身上傳來潮濕略帶冰冷的黏膩感,我努力忽略。
不能哭。
我還要在這裏待下去。
「你不知道吧?我哥就要和宋家小姐訂婚了。」對麵的女人惡意的笑著,鄙視著。
「你最好收拾起那點見不得人的心思,別以為,你認識我哥,就能與眾不同。」
「哼!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拿口唾沫照照鏡子,醜人多作怪…」
說話的女人,是劇中溫家的千金。
而我是劇中,溫家的保姆。
她的哥哥,正是我在劇中的愛人。
但我們是地下情,見不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