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金裏能取出來的錢我一毛不剩的全給了梁衡川了,一共有幾十萬。
我盯著屏幕上他們上演的一出無碼大戲,我惡心的都快吐出來了。還想要我的錢,不可能了。
我想按退出,手一滑翻了之前的監控。
下一秒,我惡心的直接就吐了,他居然在我們結婚的第二天,就把外麵的女人帶回家來,還在我們的臥室。
那天他跟我說他想吃核桃酥,還點名要吃那家生意火爆的老字號,離家裏很遠,並且排隊要排兩個小時還不一定能買到,因為他家每天就做那麼多,賣完就沒了。
那天不知道怎麼了,我一出門出門就追尾了,現在想想應該是上天對我的一種暗示。暗示我給回家看看。
我先把車送去修,然後走路去的那家店,好不容易到了排了兩個小時輪到我時剛好賣完最後一份。
晚上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去,梁衡川一句安慰的話都沒說,還埋怨我,說我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早知道不娶我了。
我當時哭著求他別生氣,都是我的不好。
原來,我從始至終都是一個小醜。
太可笑了。
「梁哥你怎麼了!快來人呐!」
小三突然穿著睡衣跑出來了,也不考慮被不被發現了,「快叫救護車,梁哥好像骨折了!」
奸夫淫婦花樣還玩挺多呀。
我隻聽到梁衡川嗷呦個不停,小三握著手機焦急地打120。
「老婆......」
梁衡川被抬上單架前心虛地看我。
我一副賢妻的樣子,安慰他,
「噓,我懂,按摩師嘛,我老公最愛我了,不可能出軌的。」
離婚的事先放放,我還沒玩夠呢。
我把梁衡川的褲子扔給小三,
「妹妹,把他的褲子給他帶上,不然去了醫院丟人。」
抬擔架的小哥哥小的手一抖,差點把梁衡川給摔了,「姐姐真大度。」
說說還騰出手給我豎了個大拇指。
梁衡川還真腰椎骨折了,得恢複三個月才能好。
好的很,我能三個月不見他了,一個人住大房子美啊。
不過剛開始還是得得意思意思去醫院看看他。
我拎著剩飯就去了。
「姐姐,先別進去。」
是上次那個抬擔架的弟弟,他皺著眉,眼神還帶著點憐憫。
「我老公快不行了?」
弟弟笑起來露出兩顆虎牙,「姐姐好幽默啊。」
「你看,」
我順著他的手透過病房玻璃一看,裏麵有人正一口一口喂梁衡川吃飯呢。
「梁哥,生活費什麼時候給我啊,再不給的話,美美就不能繼續陪你了。」
迷的梁衡川眼睛就離不開。
「你喜歡我的錢還是喜歡我。」
小三假裝生氣,故意把勺子放下,扭過頭不喂他是,「當然是你了,花你的錢不過是想看看你愛不愛我而已。不是說愛一個人才舍得為她花錢嗎?」
梁衡川立馬去哄她,「是,還是你貼心,是我說錯話了。」
我尷尬地和弟弟對視。
「是我來的不巧了,先走了。」
賀州抱胸看我,
「姐姐怎麼一點都不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