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程應淮立馬如獲大釋,再三保證他馬上就把她調去最遠的分公司,自己會和她斷的幹幹淨淨。
程應淮小心翼翼的站起來,張開手想要抱我,又有些無措。
我聞到那股刺鼻的香水味就想起那天兩人在我麵前交纏的畫麵。
阻止了他上前抱我的動作。
隻是問了個問題。
“睡過嗎?”
“沒有!”
這次他回答的迅速,我看著他不似作假的眼神,開口帶著警告。
“最好沒有。”
“程應淮,你臟了,我們就完了。”
聞言,程應淮眼裏閃過不自然,但轉瞬即逝,陪笑的開口。
“淺淺,我知道分寸。”
是麼?
你最好知道。
我們分房睡了。
以現在的處境,我很難馬上消除隔閡和他重歸於好。
倚在落地窗前,我看著浮雲飄過露出的狡黠月光。
有些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想什麼。
周淺,你真的該相信他嗎?
可是,我似乎也隻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