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坦然麵對,不如好聚好散。
我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打量著屋子裏的一切,可笑的是,似乎沒有什麼能夠證明我們相愛過。
他喜歡簡約,我也會刻意的控製自己想買各種玩偶的心。
家裏的一切以灰黑調為主,冷冰冰的。
不遠處的相機引起了我的注意。
也徹底斷送了我對他的最後一絲期待。
在我買給他的相機裏,有她衣衫不整的照片。
是我給足了他的信任感,所以他堂而皇之的就把相機放在最顯眼的地方。
因為他知道,我從來不會動他的東西。
買相機時,他給我拍的第一張照片可以說是慘不忍睹。
他說他沒學過,我體貼的說沒關係。
可這裏麵全是好看的照片。
是他和譚月安的遊客照,在礁石邊,在椰子樹下,在海邊,在人潮湧動的景點。
那個說不會拍照的人,譚月安在他的鏡頭下溫柔的發光。
原來不是不會拍照,是不會給不愛的人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