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最後,我沒有選擇再回學校。
晚晚說過,學術是冰冷無情的,但生活是熱烈奔放的。
開春之後,我按照醫生的建議,乖乖住院接受手術治療,把顱腦裏的血塊取了出來。
暈厥的毛病徹底好了,但我並沒立刻找回屬於向漁的全部記憶,隻記得晚晚跟我說過的事、她的日記、她曾經神采飛揚的生活,和我的記憶交織在一起。
或許,我是誰已經不重要了。
靜養了大半年,我接手了一家海邊民宿,起名為:蔚藍小築。
按照自己的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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