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開啟了自己沈少夫人的生涯。
白天,我是京市小學的老師,晚上,我是
pinso酒吧的駐場歌手,很久以前我就是這樣養活自己的。
好在,酒吧老板熟了,一周一次。
所以,每周我都有一晚加班,晚點回家。
這三年,沈重舟的白月光江瑤,因為坐婚的事,生氣出國繼續深造學業。
坐婚的事外界並不知道,隻以為我是沈重舟的金絲雀。
我的日子倒還輕鬆,隻是,沈重舟最近的眼睛好像有點問題。
留在我身上的眼神,越來越怪。
一曲《夜色》完畢,台下掌聲不斷,蕾絲麵具下的我麵色通紅。
推拒著不斷遞過來的酒,我正想轉身就走,卻被一隻手捉住。
「玫瑰小姐,我是你的歌迷,賞個臉去我那邊喝一杯。」這人我認識,是酒吧的股東之一。
酒吧老板也不好幫我說話。怎麼擺脫他?我暗自思忖。
「周先生,謝謝您捧場,下次......」
「玫瑰小姐,是去我那兒喝一杯還是喝了我手上這一杯,你想好了再說。」
他嘴角微翹,俊朗的麵容下閃著勢在必得的眼神。
我不能去,也不能被認出是沈家少夫人。
我掀起嘴巴上的蕾絲,一口氣幹了他手上的酒。
「周先生,就當我謝罪了。」我不理他轉身就走。
還沒走幾步,頭暈目眩,昏沉間好像見到了沈重舟。
「堯堯?堯堯…我逮到你了。」一陣輕微的酒味傳來,他麵色微紅眼裏溢滿了水光,不見平時的精明與斯文,我一個踉蹌倒在他懷裏。
嘴唇好像擦過了什麼柔軟的東西。
還沒反應過來,我的嘴巴再次被堵上,那張薄唇比想象的柔軟像棉花糖,情不自禁用舌頭舔了舔,他吻的更凶猛了。
眼睛開闔間,一雙溫熱的大手撫來蓋住我的視線,唇舌間的觸感更是明顯。
那晚過得肆意且瘋狂,不忍在回憶之後的畫麵。
和沈重舟發生關係的第二天,我們麵對麵。
「我想知道你為什麼在pinso酒吧。」這個男人吃完了就來興師問罪,過分了。
「你可以當做不知道。」我心虛的垂眼,因為他脖子上都是我咬的吻痕。
「如果我昨晚不在,你知道會發生什麼嗎?」再好看的臉如果一本正經,美色也會被打折。
「其實我和老板認識的,你放心,我後麵…不會再去的。」
我隻能沮喪的保證,畢竟我現在的身份是沈家少夫人,傳出去名聲不好。
但他的臉色並沒有變好看,不知是哪個字惹得他不高興,氣壓更低。
「今晚回家,如果奶奶說什麼,你別介意,」他緩了一會兒,低聲囑咐我。
如果說這三年有什麼不順的,就是沈家奶奶。
她明知我隻是坐婚3
年,後麵還有江瑤,她還一味地催著孫子。
一邊催孫子一邊告訴我,江瑤在國外的各種精彩消息。
她是不是搞錯了對象,江瑤是她孫子的白月光,不是我的。
在她眼裏,我們這種貧民窟出來的人。
坐上沈家桌都是一種奢侈。
「瑤瑤啊,她這次在國外又發表了一篇商業論文,真是太厲害了。」包養得宜的臉上滿是笑容,隻是那目光卻一直停留在我身上。
「是啊,瑤瑤一直優秀。」沈姨隻能符合婆婆。
「同樣是叫瑤瑤,怎麼差別那麼大,一個是著名學府的碩士,篇篇都是sic的論文,一個隻是三流野雞大學的畢業生,連找工作都是我們沈家出力。」
說完,還裝腔作勢的撇了我一眼,那眼神的意味很明顯。
我剛想說話,桌子底下伸來一雙手,沈重舟牽住了微搖了搖頭,看著我的眼神帶了一抹歉意。
我抿抿嘴當做沒聽見,每次回來都有這麼一遭。
「你們坐婚3年的時間也快到了吧?江奶奶說瑤瑤就要回國了。」老人家繼續怒刷存在感。
白月光回來了,我這個擋災的能滾了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