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生日宴,一來是為了跟那些商界大佬籠絡感情,二來是宣布我要訂婚的消息。
是的我要訂婚了,對方是我爸看好的一個商圈闊少。
從小到大,我做過唯一一件違背我爸心意的事,就是愛上了林子安,義無反顧。
我以為隻要捧出一顆真心,總能得到回報。
可是換來的卻是數不清的痛楚與傷害。
這下林子安也可以放心了,以後不會再有人纏著他,上趕著讓他惡心了。
我酒量不好,因為場合的特殊性,我隻能硬著頭皮往下灌。
不知道這樣硬抗了多久,終於找到借口脫身,我隻想快點回房間睡一覺。
我的房間被安排在頂樓,這層就隻有這一個房間,按理來說不會有人來的。
可是開門進去的時候,我發現房門是虛掩的。
顧不了這麼多,三兩步撲上床,卻被突然的怪力壓得動彈不得。
「許維,你的那位好未婚夫知道,你曾經在另一個男人身下婉轉呻吟嗎?要是不知道的話,我不介意把我們那時候的視頻發給吳先生看看。」
林子安的話像淬了毒的刀子,割在我的心上。
可是他不知道,那顆已經麻木的心臟,早已不會因為這些惡毒言語再起一絲一毫的波瀾了。
「......隨你。」
憋了半天,我從牙縫了硬生生擠了兩個字,聲音抖得厲害。
「許維,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這麼有種了。不過看在今天心情好的份上,我就高抬貴手“寵幸”你一回。」
到現在林子安還以為我這些,是為了引起他注意編排的戲碼。
眼神輕佻中又帶了點得意。
手不安分的揉捏我的後腰,換來的卻是我激烈的反抗。
拉扯之中,我不輕不重的一拳正好落到了林子安臉上。
他看起來很生氣,不顧我反抗,扯下腰帶捆了我的雙手。
「你許維,不就是一個求著讓人睡的賤皮子嗎?怎麼現在想著立貞節牌坊了,恐怕晚了點。」
林子安失手把我的衣服扯了條好大的口子,正準備下一步動作,被我手上觸目驚心的傷口嚇得不敢動彈了。
再醒來已經是兩天後了。
其實早在戒斷所裏,我就一度有自殺傾向。
隻是裏麵管得嚴,根本沒有機會。
出來以後我幾乎隨身帶著一把小刀。
那天晚上或許是為了維護自己,最後那點可笑的自尊吧。
我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在手腕上劃了條大大的口子。
其實確診抑鬱症,除了每天孤零零被關在病房裏,還有我爸的痛罵。
能夠逃離那段無望的婚姻,也不算一樁賠本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