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倏舟回家三日,都未曾見到我。
直到我的侍女嫣兒去找他。
當場給他跪下。
沒等嫣兒開口,他便嗤笑一聲道:“居春曉又打算玩什麼把戲?”
他透過嫣兒的身影,往門外望。
卻遲遲沒有見到我的身影。
語氣難免有些不耐煩起來:“你家小姐呢?莫不是知道我回來了,所以刻意躲著不敢見我?倒有幾分自知之明。”
秦倏舟低低嗤笑,滿臉的厭惡激怒嫣兒。
她死死地摳著自己的掌心,指甲嵌入肉裏。
痛覺讓她鼓起勇氣開口:“不是的,小姐她當初是......”
秦倏舟卻打斷了她:“又打算編什麼謊?”
嫣兒定在了那裏。
我好想告訴她——別說了,沒用的。
他不愛我,所以,就算說什麼,都沒用的。
我也不是沒有解釋過。
可他隻覺得人族卑劣、自私,撒謊成癮,所有的一切都不過是在找借口。
沒用的。
嫣兒也放棄了,她低下頭,纖瘦的身影顯得無力,她喏喏道:“小姐幾月前出門了,現在還未回來呢。”
“小姐臨走前,給我留下了一隻蠟燭,說那是她的命燭。”
“若是她死了的話,命燭便會熄滅。”
“前幾日,那命燭......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