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的話,聽著依舊格外刺耳。
可是村長啊,我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啊,怎麼男的算一根苗,女的就不算了?
我假裝驚訝,用極其誇張的語調說道:“不會吧!怎麼會這樣?”
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感受不到我語氣裏的虛偽之情。
“你快點打車過來,路程也才五分鐘不到。”
做戲就要做全套,我連聲答應:“好的,我現在就打車過去。”
掛了電話,我冷笑了一聲。
隻有傻子才會上趕著去做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我記得這會兒醫院有村長和他的兒子遊明在,他們也都是O型血。
明明有兩個身強體壯的男人在,卻要我一個弱女子打車去獻血。
再不濟,不是還有弟弟的白月光姐姐在嗎?
沒錯,就是那個讓我上一世慘死在溪底的村長女兒:“遊惜”
我們的名字發音相同。
但她是愛惜的惜,而我的卻是淹死了村裏無數十八歲無辜少女的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