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蓋好被子,我回了房間,迷迷糊糊睡著了。
醒的時候天都快黑了,蘇枕淮從身後環著我,察覺到我醒了。
「星星,你瘦了許多。」
被綁架後的那段時間我每天晚上都會做噩夢,吃飯睡覺都成了難題,後來顧清帶我去看了醫生,才慢慢緩解。
而那一個月,蘇枕淮隻出現了一次,醉酒的那次。
「我們把孩子打掉好不好,我知道你想要孩子,可是我們以後會有的,生一個我的孩子好不好,星星。」他在我耳邊輕輕地說道,搭在腰上的手輕輕地揉著我的肚子。
我坐起身來,身上有些疲軟。
「蘇枕淮,你還要我說多少遍,這是你的孩子,是你哪天醉酒的事,你一點都不記得了嗎?還是你根本就不想承認。」我諷刺地說道。
「你別騙我了,那天我根本沒回家,怎麼可能......」蘇枕淮皺著眉頭,語氣篤定。
「你沒回家?那你在哪兒?在江月安那裏是嗎?你分得清哪裏是家嗎?」我平靜地拆穿了這肮臟的真相。
「星星,是不是有人跟你說什麼了,我跟江月安那隻不過是工作關係,很多事情隻是逢場作戲的。我心裏隻有你一個人,永遠。」
要不是早就實錘了,還有他今早喊的名字,我都要被他這副真誠的模樣感動了。
「蘇枕淮,我們分開吧,你的財產我全部都不要,我知道你在外麵買了大房子,把這個房子留給我就行,你的事我不管了。」
我跟蘇枕淮其實還沒結婚,說來時間還真是不等人啊。
奮鬥的時候沒有精力結婚,結婚成為奮鬥時期的期待。
取得成就後,見慣了外麵的世界,結婚反而成為了一種累贅。
一拖再拖,現在也沒有結婚的必要了。
「戒指,還你,婚不結了,你,我也不想要了。」我將戒指取下來,視線落到蘇枕淮的手上,戒指早已不在了。
也是,當年那廉價的戒指早就配不上他現在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