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從什麼時候起,蘇枕淮回家的次數越來越少。我被蘇枕淮仇家綁架了他都不知道,他們給蘇枕淮打了無數個電話他都沒接。後來我才知道那天他正陪著他的小秘書慶生。我選擇分開後,他卻整宿整宿睡在冰冷的門外隻為見我一麵,隻為守護我平安,可是已經晚了。
我拿著孕檢報告單給蘇枕淮看,期待他臉上露出一絲喜悅。
畢竟兩年前我們還在為孩子的事情苦惱,如今我們的寶寶終於來了。
蘇枕淮卻將單子撕得七零八碎,他那雙好看的眼眸猩紅得可怕,「路星冉,你真是讓我惡心,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地讓我接盤?」
「這是你的孩子,上次你喝醉了,你......」我有些激動,蘇枕淮怎麼能不承認自己的孩子呢?
「我的孩子?」蘇枕淮自嘲般地笑了,從懷裏拿出了另一張單子砸在我臉上。
鋒利的紙張將我的臉劃傷了一個口子,是艾滋病檢測報告單和阻斷藥的購買記錄。
上麵是我的名字,是路星冉那段荒唐的經曆的印記。
「你還要說什麼?你真行啊,背著我在外麵玩得這麼花。」蘇枕淮氣得發抖,扯著我就往外麵走,「去把這肮臟的東西打掉,念在我們這麼多年的情分上我可以原諒你。」
蘇枕淮施舍般地開口,我用盡全部力氣堪堪掙脫他的手,手腕上已經被抓得通紅。
「蘇枕淮,這就是你的孩子,你那天喝醉了你不記得了嗎?」我哭得歇斯底裏,祈求蘇枕淮能夠想起那天晚上的事。
「星星,你臟了,我又怎麼會碰你呢,乖,去打掉好不好,我們重新開始。」蘇枕淮語氣變得溫柔,像哄小孩一樣哄著我,話語卻直戳我的心臟。
星星,你臟了。
是啊,星星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