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在場的人心裏都是一驚。
宋時硯更是不敢置信的瞪著我,似乎沒有想到我會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打他。
他倔強的瞪著我,我麵無表情的看過去,下手越來越狠厲。
‘啪!’
‘啪!’
‘啪!’
鞭子的聲音一聲接著一聲,宋時硯的皮膚上很快就布滿了傷痕,甚至是衣服都被打裂開了幾道口子。
原本站在一旁幸災樂禍看戲的一群人也變了臉色,麵麵相覷,都有些害怕。
宋以以真的敢明目張膽的動手!
係統覺得自己的心臟都要驟停了,一直在勸我。
我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上一世宋時硯囚禁我的時候,沒少在我的身上弄出這些傷痕,我隻是把原本在我身上遭受到的傷害一動不動的還給了他而已。
一直到我的胳膊酸痛,才停了下來。
奶奶和三叔趕到現場,無視了滿是傷痕的宋時硯。
“這是怎麼了啊以以,哎呦你看這手都磨破了。”
奶奶握住我隻磨破了一點皮的手,心疼的直往上麵吹起。
三叔也心疼的說:
“別生氣了啊以以,三叔再給你買一條回來。”
“真是的,你們這群人也不知道勸著點以以,跟他較個什麼勁兒。”
我被奶奶拉走。
徒留滿身傷痕的宋時硯站在原地,雙手緊緊的握成拳。
......
我站在樓上,看著樓下還站在原地的宋時硯。
隻見他在原地站了好久,動身去雜物間拿起了刀。
然後麵無表情的對點點一刀刀的開膛破肚。
係統心驚膽戰的看著這血腥暴力的一麵:
“以以啊,你確定這樣虐待他有用嗎?”
“嗯嗯嗯。”
“......”
深夜。
我在客廳聽著樓上傳來的碎碎念聲音。
“你說,大小姐到最後不會查到我們頭上吧。”
“慌什麼?大小姐已經教訓了那個私生子了,肯定就以為是他害死了那條狗。”
“跟那條狗一樣,都是一樣的雜種。”
“哈哈哈哈哈也是,雜種也敢對我們擺起了主人的架勢了。”
“這次就當是
‘砰!’
門突然被用力打開。
宋時硯一臉陰沉的站在門口,手裏拿著白天的那把刀。
他把刀架在其中一個人的脖子上:
“說!是不是你們害死了點點?!”
宋時硯的手勁一點也不小,很快那個人的脖子上就滲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