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是拒絕,可方明直接用尖利的東西撐開我的眼皮,強迫我看完蘇梅所有背叛我的證據。
我崩潰嘶吼卻發不出聲音,隻不停噴血。
因為方明他將我的舌頭割掉了。
血濺到他臉上,他反而更興奮,看起來就是個魔鬼。
接著他跟我打賭,如果蘇梅選擇先救我,那就放了我。
我當時還對我五年的付出有一點自信,想著蘇梅再憎恨我,也不至於要我死。
可當方明的手下偽裝綁匪給蘇梅打電話時。
蘇梅毫不猶豫選擇了方明。
她說:“李中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你們想對他做什麼都可以,別再拿他的事情來煩我,晦氣。”
她剛掛斷電話,鋒利的刀便插進了我的肚子。
方明笑得癲狂,不停轉動手。
我腸子都流出來,暈死過去。
再後來,我就成了一縷靈魂。
看到滿臉焦急的蘇梅衝到方明麵前,抱著他哭。
“梅梅,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先別說話,趕緊走。”蘇梅放下贖金,頭也不回。
一牆之隔,是還沒斷氣處在絕望深淵的我。
我聽到她的聲音很想求救。
可我現在連張嘴的力氣都沒有,耳朵卻尤為敏感聽得見蘇梅又說了句。
“李中就是賤命,他不會有事。”
吧嗒。
牆上的結婚照掉下來碎裂開。
我回到眼前。
“怎麼掉了?”
蘇梅推開想跟她進一步的方明走向結婚照。
方明不滿皺眉,“這種照片燒了才好。”
蘇梅頓住腳步,我飄到她前麵,看到她隱忍的表情時一愣。
稍縱即逝,她又笑著回頭看方明,“你說得對,我現在就拿去燒掉。”
我跟在蘇梅身後進來廚房,看著火勢吞了照片,已經麻木的心還會隱隱作痛。
在我頭七這天,按照我們那裏的習俗,是需要未亡人在墳前摔盆。
大姐為了讓我可以安心上路,找了蘇梅。
蘇梅以工作忙推辭。
大姐衝她發火,“你有沒有心啊?那是你老公。”
“我沒這種廢物老公。”蘇梅十分冷漠,“你們也是夠離譜的,為了試探我,還陪他演假死的戲。”
“他無非就是嫉妒方明,想讓方明身敗名裂。你回去告訴他,我會親自上庭給方明作證,我還會讓我的法官閨蜜判方明無罪。”
“他死了,他真的死了,你要我說多少遍才肯相信。”大姐已經有點歇斯底裏。
蘇梅卻還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我很忙,沒時間在這裏聽你發癲。”
大姐擋在她的麵前不讓她走,硬是把她拖到我墳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