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手機裏秦澤小心翼翼的扶著一個女孩兒上車的照片,一時間有點心梗。
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張了。
我隻是平靜的把手機熄滅,看向遠處的燈火。
放在以前我肯定會鬧,會把所有東西都打的稀碎,然後威脅秦澤告訴他如果不放棄這個女生我就自殺在他麵前。
當然不是每一個都能得到這種待遇,更多的是等他玩兒膩換人。
能得到我這種待遇的隻能是離婚鬧到家裏來的。
我的身體一直都不是很好,每年秦澤都會陪我去醫院檢查。
就算是他出軌了以後也會,我原本以為我們兩個的感情還能修複。
他陪著我的時候仿若兩個人還同以前一樣。
去年,我記得去年的我要動手術,病不是很嚴重,我看著他在外禱告。
我以為他那次真的會收心。
但是我錯了,我出了手術室以後,我的身旁空無一人,我獨自麵對夜晚的冷寂。
但第二天他準時出現在我的病房,我就會原諒他拋下我。
如此反複 終於在我出院的前一天,我知道了他消失的原因。
門外是他嘲笑和調情的聲音,美人在懷,什麼惡毒的語言都能吐出來。
“她啊,如果不是我母親壓著我,還派人看著我,我根本不會多待在這裏一秒。”
我猛然想起以前,無論他再忙,總會抽空出來,陪我檢查,給我送吃的,悄咪咪觀察我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