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瞪口呆,趕緊又坐了回去。
“姐,這話可不興亂說啊,你是有家庭的人,我怎麼可能帶你去開房。”
王雅惠整個人可憐楚楚,“有家庭又如何,鄭家樂不也有家室,但他照樣背著我做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
“既然他對不起我,那我也要對不起他!”
“我要給他戴一百頂,一千頂帽子,否則難解我心頭之恨!”
我看著她這幅模樣有些無奈,勸慰說:“姐,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這終究不是什麼正路,你這麼做,不就成了和他一樣的人了麼。”
王雅惠的眼淚啪嗒啪嗒掉了下來,“自我和他結婚以後,我勤勤懇懇,任勞任怨地維護著我們這個家的幸福,為了他,我放棄了自己的事業,放棄了自己的理想,心甘情願地做一個家庭主婦,我本以為我們過上了幸福美滿的生活,但誰能想到這一切都是假象罷了!”
“若隻是去找他吵一架,根本難以發泄我心中的怨氣!他搞的是你未婚妻,你心裏邊肯定也不好受,我跟你去開房,任由你欺負我,這樣你可以發泄一通,我也能出了心裏這口惡氣!”
“他不仁,我不義,沒人能說的了我!”
看著王雅惠這幅堅定的模樣,我要說不心動,倒是顯得我虛偽了。
三十多歲,正是風韻猶存之時的少婦,又有幾個男人抵擋得住呢。
但我清楚她現在隻是心裏邊有怨氣,想通過這種方式來報複鄭家樂罷了,真要做了,事後她肯定也會後悔。
所以我耐心安慰她,直到她的心情平複下來,看她沒什麼事兒了,也不嚷著要跟我去開房了,這才離開。
至於後邊王雅惠和鄭家樂之間發生了什麼樣的爭吵,我不得而知。
幾天後,我聽朋友說,林婉兒被開除了,而且走的時候鼻青臉腫,應該是被人打了。
這個消息讓我喜笑顏開。
這個賤人總算遭了報應,我也算是報了她一棍子把我給敲暈的仇。
後來她打來電話,質問我是不是我告的密,我隻回了她一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林婉兒歇斯底裏,說要讓我不得好死,我自然也不怕她,讓她放馬過來。
更何況,她欠我的彩禮還沒還給我,我也沒打算就此放過她。
這次不過是我給她準備的開胃小菜罷了。
除了她,蔣欣我也不打算放過。
而且我已經想好了該給林婉兒的這個好閨蜜準備一份什麼樣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