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說我是周京白一隻隨叫隨到的狗,他醉酒我熬湯,他泡妞我買花,他開房我送套......
可我明明隻是一個保姆!!!
工資2w,一個月隻需要工作十來天,一天最多2小時!
這誰能不心動?
這兩年,他身邊的女人換了又換,隻有我,是他周京白身邊唯一沒有換過的女人,不,應該說擋箭牌。
拿錢辦事,天經地義。
可是這一次,我第一次覺得這錢拿的有點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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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來接我回家,老地方。”
江影掛斷電話後坐在宿舍床上,發出一聲長長的歎息。
算了,拿人錢財,替人辦事,天經地義。
這是金主爸爸,惹不得。
B市最大的酒吧‘夜笙’裏,江影輕車熟路的找到了周京白的卡座。
昏暗中晃動的深藍色彩燈, 映襯著男人的背影,薄削挺拔,光是一個後腦勺就完美的無可挑剔。
周京白那坐在沙發處,頭發梳著三七分側背抓得頭型極為好看,寡冷雪白的皮膚像是玉一樣,五官好看到令人豔羨,那漂亮的桃花眼凝聚著點點霜寒。手指拎著酒杯晃了兩下。
麵對女人的撒嬌抱怨沒有任何的表情,神色淡淡。
男人不理會,一群人看著,女人不由有些尷尬和羞惱,語氣不由加重,“到底誰才是你女朋友,幹嘛要那個女人接你?”
恰在此時,DJ換歌,酒吧陷入了難得的安靜。
這句話,江影聽得清楚。
“周京白,我跟你說,有她沒我,有我沒她!不行咱們就分手!”
江影:“......”
不是,她就一保姆,招誰惹誰了?
燈光交錯,音樂震耳欲聾,卡座的男男女女麵麵相覷,不少人拉著女人勸導。
許久,那像是座神像的大少爺終於動了身,抿下了一口酒,似是煩了。
“那就分。”
雲淡風輕的三個字,江影看的分明。
周京白冷倦的眉眼沒有任何的情緒,放下了酒杯,就要走。
女人激動的聲音拔高,“你就因為一個江影就分手?你該不會喜歡她吧!”
周京白輕微蹙了眉,沒否認,而是步伐往外走。
江影聽著女人的話,隻覺得誤會大了。
要是曾經的她,或許還會癡想一下,周京白說不定對她有點意思呢。
畢竟在相處的這兩年見他身邊換了一個又一個異性,她是唯一待在他身邊最久的。
可江影心裏也清楚,她,沒有這個可能的。
她和周家有協議,充其量江影隻能算周家雇傭的人罷了。
是的,她負責給這位少爺洗衣服做飯打掃衛生。
一個月工資兩萬。
不過很可惜的是,這個合同隻簽訂了兩年,還有三天就要到期了。
“還想看多久?——跟上。”
周京白說完就抄兜離開。
江影看了一眼那哭花妝容的美人,歎了口氣。
得,又傷害一個,真是罪過罪過......
其實, 周京白隻是嫌那些女朋友們管得太寬罷了。
他向來隨性,不喜歡被人管,而自己不過就是一個好用的擋箭牌而已。
江影到了地下停車場,接過車鑰匙便熟練的啟動了這價值兩千萬的豪車,熟練的把車開往周京白的公寓。
江影故作不經意的提了一嘴,“少爺,我們的雇傭合同還要繼續嗎?”
男人明顯是醉了,墨白分明的眼眸染了一絲醉意。
聽著江影的話,想起今天又在酒吧上演的一幕。
其實他對大哥找來的這個江影沒什麼意見,用的順手,隻是她有時候的確帶來了一些不必要的誤會。
“不用。”男人淡聲道,“給你多付一個月工資,以後不用照顧了。”
江影聳了聳肩,倒是沒什麼意外,畢竟這一切不過是意外罷了。
但該說不說,這兩年她存了不少錢,足夠她畢業了。
現在還平白無故又給了兩萬,她還挺高興的。
江影沒有挽留,說了一句,“好的。”
身後的周京白沒了聲響,江影瞥了一眼後視鏡。
果然醉了。
江影加重了油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