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所內。
譚興越正在和一眾教授討論心臟病方案的研究。
這些華夏頂尖的學者們,一個個愁眉不展。
“哎!”一教授重重的歎了口氣。
“怎麼就偏偏這個時候,容姈院士離世了呢。眼看著研究正式進入最後的關鍵階段,沒有容姈院士,這讓我們從何下手啊?”
其他教授附議。
“是啊,這兩天我們嘗試了幾十種方案,沒有一種能行。甚至連突破口都沒有,我懷疑從一開始我們的方向就錯了。”
說著說著,眾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落在了譚興越的身上。
“譚教授,你是容姈院士身邊的第一人,你幾乎一天到晚都在跟著她,難道就沒有從她那裏得到有用的信息?”
譚興越搖了搖頭,“說起來也是巧,容姈院士最近的確思索出一個可行的辦法,但她說不能百分百保證成功,容她再想一想,至少成功率達到百分之九十,她才能定下方案。屆時,她再告訴我們。”
“真是可惜,可惜啊......”
“可不是嘛!這下又要重新開始了,可連個方向都不知道。”
“那個槍殺容姈院士的歹徒還沒有找到嗎?等找到了一定要讓他碎屍萬段!”
“......”
眾教授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對於這項研究的後續一籌莫展。
就在這時,保安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
“譚教授!譚教授!”
譚興越看向保安,“科研重地,你慌慌張張的亂跑,像什麼話?”
保安當即停下,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門口......門口來了個,來連個先生,他......說是來找您的。”
“找我?什麼人?”譚興越疑惑問。
“他......”保安咽了咽口唾液,“他說,他是......是容姈院士......徒弟!”
“什麼?!”譚興越大驚。
顯然是被突如其來的消息給狠狠驚到了。
其他人也全都麵麵相覷,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譚教授,容姈院士以前收過徒弟嗎?”有教授問。
譚興越皺眉回:“這......我倒是沒聽容姈院士提過。”
“那就是冒充鬧事的了,直接趕走就好。”有人說。
“好的,我這就趕他走。”保安轉身就要走。
忽然,譚興越開口道:“把人叫進來吧。”
其他教授說:“譚教授,我覺得不用當回事,估計是哪個精神病院跑出來的,再要不然就閑的沒事幹,沒事找事。”
其他教授也跟著附和,讚同這個說法。
譚興越卻是有自己的主意,“讓他進來吧,萬一是真的呢?如果不是,直接報警就好。”
容姈院士去世後,譚興越儼然就成了這個研究團隊的核心。
其實原本譚興越就是他們華夏第一科研大佬,隻不過容姈院士的橫空出世,使得譚興越成為了第二科研大佬。
沒多一會兒,他們就見到了改裝易容後的容泠。
對於容泠,他們的第一印象,就是:也太胖了吧。
“咳咳。”譚興越清了清嗓子,看著容泠問:“你真的是容姈院士的徒弟?”
“嗯。”容泠自信滿滿的點了點頭,“如假包換。”
“你要怎麼證明?”譚興越問出了在場所有人都想問的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