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讓我們都看向了鄰居姐姐的脖頸。
隻是兩道很膚色相近的疤痕,仔細看才看得出它的猙獰。
我疑惑道:“一天你怎麼了?”
李一天直接衝上前,仔仔細細的看著這疤痕,嘴裏念著:“對,對,就是這個。”
鄰居姐姐蹙眉推開逼近的李一天,惡狠狠的說道:“你幹嘛!”
李一天愣怔了許久,才說:“這疤痕和我兄弟的一模一樣。”
“位置也一樣,形狀也一樣。”
“可我那個兄弟,卻到現在已經一年多了,都沒被警察找到下落。多半是死了。”
我這才反應過來,鄰居姐姐正是一年前換的皮。
如此想來,那個男人就是李一天嘴裏說的那個兄弟。
可是他死不足惜啊。
能進浴池的,有幾個是死的冤枉呢。
我記得這個男人是曾經在酒吧迷奸了好幾個剛成年的女孩。
這種人渣,就該死。
而這種人渣是李一天的兄弟,那李一天又能是個什麼好貨色呢。
看來,我對他的了解不足百分之一。
在小貓事件之前,我始終堅信著他是進不了我們村浴池的好男人。
我的貓用它的生命讓我看清了李一天的百分之一。
此刻,我對上了鄰居姐姐緊張的目光,我衝她輕輕搖了搖頭。
我開口為鄰居姐姐證明道:“巧合吧。這是她小時候受傷留下的。”
李一天還想開口反駁我,被我媽媽打斷了。
“吃飯啦,孩子們。”我媽端著蔥爆大蝦走了出來。
李一天看著這一桌子豐盛的晚餐,咽了咽口水。
我媽看出了他的心思,“動筷子吧,大家都餓了。”
“一天啊,你多吃點,都是你叔叔特意去給你買的新鮮食材。”
我爸也笑著點點頭,李一天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這話不假,確實是我們特意為他準備的。
接下來,一直到換皮那晚的每一頓,我們都會大魚大肉地伺候。
畢竟要把皮主養好,皮才越新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