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看著這張熟悉的麵容,盡管已經對其沒有期待,還是會酸澀,“我們離婚吧。”
下巴被人狠狠鉗住,力道隻增不減,我像隻被待宰的羔羊,看著祈白被放大數倍的臉靠近,接著唇齒感受到灼熱,滾燙的氣息傳達著主人的不滿和憤怒。
像是隨時要噴發的火山,滾著岩漿。
我被迫靠在牆上,被動接受這他一如既往的懲罰,突然就覺得挺沒意思的,每一次祈白在外風流夠了,還要回來費心寵幸我這個冷落在家的妻子。
想來也是可笑。
偏偏我總願意息事寧人,也抗拒不了來自祈白的體溫和他交融的誘惑。
隻是。
不一樣了。
祈白。
我真的要放手了。
腰間傳來一陣清涼,寬鬆的棉質連衣裙被掀起,一隻手熟悉自然的往下延伸,我突然被驚醒,一手製止他動作,一口咬在他唇上。
腥甜彌漫口腔。
湧入我喉間,我用盡了力氣,咬破了他唇舌,從不拒絕狼王臨幸的綿羊突然發出了反抗聲音,狼王果然愣住,吃痛往後退了一步,眼裏還夾雜著情欲未褪,已經浮上了不敢相信,和震怒。
“你瘋了!”
祈白一手捂著嘴,涼薄看向我,“我看你是真的瘋了。”
他欲上前繼續未完成的事情,我卻一手高高抬起,扇在了他臉上,在他不可置信目光下,一字一句。
“哪怕婚內,隻要我不願,也是強奸。”
“我可以告你。”
我倔強看向他。
“你盡管試試。”
空氣都凝住。
不知過了多久,我聽見祈白嗤笑一聲,“你真是長本事了。”
他緩緩往後退,一手碰到了那個儲物箱,愣了一下,久遠的回憶並為激起他的溫情。
他冷漠看向我。
“想要離婚是吧?那你最好說到做到,別今天在我麵前一個樣,明天在老爺子又是一副模樣。”
祈白起身,一腳踹開了儲物箱。
“打胎麻煩趁早,我不想處理這些麻煩事。”
說著。
他又補充。
“還有,每次看你躺在那裏,木訥連叫都不會,我真覺得還不如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