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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裏安靜地隻聽得到傅煜成身上各種儀器的滴滴聲。

“不用過多自責，這些......都是必然因果而已，人都是衝動的感情動物，控製不住自己的。”

周蔓姿的話讓我突然明白了些什麼，我問她，“你到底知道什麼？”

她輕輕笑了，那麼甜，“你知不知道一個人，叫梁安？”

我搖搖頭。

“他是個有名的畫家，前幾天我還和煜成去了他的畫展。但是幾年前，他服藥自殺了，他的首場畫展，竟然是他死後七年才辦的，很可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