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整理行李有一會兒,聽見有人敲門。
開門看見鬱彥白,我下意識要關上門,男人快速擠了進來。
嗓音低沉,“怎麼?故意躲我?”
“剛剛答應做我的女朋友,可不能反悔。”
我挑眉看他,“你都說試試了,那我們也試過了啊。”
“嗯?”
我拉住男人領帶,踮起腳尖湊到他耳邊,“我覺得不—合—適。”
鬱彥白耳尖通紅,表示不服,“你撒謊,那晚我們明明很合拍,你纏著我......”
我趕緊捂住男人的嘴,把他往門外推。
“不要說那些沒羞沒臊的話。”
“大佬請自重,慢走不送!”
關上門我滑坐到地上,心想現在退出節目組還來得及嗎?
一個鬱澤都夠我受的了,又來個難纏的小叔叔。
鬱彥白是豪門鬱家最小的兒子,三十歲出頭,比鬱澤大不了幾歲,但整個人氣場強得可怕。
每每靠近他都會心跳加速,為了能順利熬到節目錄製結束,這幾天還是繞著他走吧。
第二天早上七點大廳集合。
今天開始進行野外場景錄製,真人實景,地點選在海島上一座山林中。
沙發上整齊疊放不同尺碼的迷彩服,和一些野外裝備。
李竹珠:“雖是錄製節目,大家也要認真起來。野外行走,必須穿靴子。”
“現在天氣太熱,穿衝鋒衣不合適,迷彩服要穿哦。”
“挑選適合自己的尺碼,全員換上。”
何沅沅拿起迷彩服,嫌棄道:“又不是軍訓,錄綜藝還要穿這種衣服,一點都不好看。”
“薑薑你說是不是?”
何沅沅心裏有意見還想拉我下水,非要點我名。
我微笑,“你也可以不穿。”
何沅沅吐了吐舌頭,去挑選尺碼。
越野車開到半山腰,剩下的路要步行。
李竹珠按照節目組要求叮囑道:“大家把袖口,褲腿口都紮緊。”
何沅沅嘟囔著,“天氣太熱了,紮緊不透氣啊。”
我冷嘲一聲:“蚊蟲最喜歡咬你這樣細皮嫩肉的,你也可以不紮緊。”
何沅沅瞪了我一眼,跑去鬱澤身邊撒嬌,讓他幫自己紮緊。
眼下要經過一條不好走的山石路,我正要往上爬時,突然聽見何沅沅大叫一聲,“蛇,有蛇!”
我被嚇得猝不及防,突然鬆開手,瞬間從石頭上滑了下去。
腳下踩空沒穩住,直接向後摔倒,卻正好摔進鬱彥白懷裏。
他扶住我,“小心點,有沒有受傷?”
鬱彥白抬頭聲音狠厲,“何沅沅你瞎喊什麼?”
何沅沅狡辯,“我剛剛看花眼了,把樹枝當蛇了,不是故意的嘛。”
“誰能想到她沒站穩。”
鬱澤也著急了,想下來看我,何沅沅拉住他,“好不容易爬上來的,你看她也沒什麼大事。”
“況且不是有人陪著呢嘛,人家不需要你關心。”
鬱澤站在原地,沒說話,目光焦急轉而陰沉。
鬱彥白檢查我身上沒有明顯外傷,這才鬆了一口氣,“還能走嗎?”
“能行,別因為我耽誤大家時間。”
我側抬頭,剛好對上他灼熱的目光。
呼吸相近時,我的臉唰地一下紅了。
鬱彥白從身後將我緊緊攬在懷裏,熾熱的氣息噴灑在我頸肩,聲音低啞,“很疼嗎?”
我身體僵直,緊張搖頭,“不疼。”
男人修長手指輕輕撫過我滾燙的臉頰,貼在我耳邊低聲道:“撒謊。”
“你不是最怕疼了嗎?那晚邊纏著我邊喊疼。”
“才沒有!”
我羞憤地在他懷裏掙了掙。
鬱彥白笑了一聲,指尖稍稍用力,逼迫我偏過頭與他對視。
他舔了舔薄唇,一張英俊的臉在我眼前逐漸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