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言一臉崇拜看著他,林飛碗裏沒菜了就給他夾菜,
“你瞎嗎,看不出我想吃魚?”
“廢物,連魚刺都挑不幹淨!”
麵對林飛的辱罵,周嘉言甘之如飴。
我真是幽默啊,生出周嘉言這麼個笑話。
“係統,給周嘉言上點孕反。”
話音剛落,周嘉言嘔地一下,精準無誤吐在林飛身上。
幸好我吃完了。
林飛暴怒,揪著周嘉言就要上手,“臭婊子我給你臉了是吧!”
田嬌偷偷看我臉色,見我隻是閉上眼皺眉扇風,竟也沒上去阻攔,還是趙川過去分開了兩人。
周嘉言挨了好幾巴掌,小臉被打得白裏透紅。
“親家母,你看這頓飯吃的,是不是你做飯太油膩了,嘉言吃的不順心呀?”
“以後做些清淡的菜吧,多跟家裏廚師學學。”
餐廳一片狼藉。
“這個時間家裏保姆都下班了,就麻煩親家母打掃一下吧。”
我和趙川已經分房睡很多年,如今倒是方便他偷情了。
路過趙川臥室時,我看著牆上的攝像頭微微一笑。
之後一個月,我早出晚歸,給足了他們獨處空間。
周嘉言在係統控製下,孕反越來越重,到了幾乎無法起床,無法進食的地步。
田嬌試探了幾次,見我這個親媽不在乎,她便擺起了婆婆的架子。
據家裏保姆說,周嘉言每次吐完都會被逼著吃飯喝湯補回去,惡性循環,她每天要吐十幾次。
不僅這樣,她還要給田嬌母子手洗衣服,美其名曰給胎兒做胎教,教他孝道。
這天我回家早,周嘉言堵住我,她頭發毛躁,臉色蠟黃,瘦脫了相。
“媽,我不想生孩子了,你帶我去醫院打掉吧。”
如果不是親耳聽到,我不敢相信以前百靈鳥似的喉嚨能發出這種嘶啞的聲音。
我沉默片刻,說道:“打掉?你後悔嫁給林飛了?”
周嘉言不假思索反駁道:“怎麼可能!打掉這個我還可以懷下一個!我愛林飛!”
我點點頭:“那就珍惜你和林飛的第一個孩子吧,每個女人都是這樣過來的。”
女兒幾近崩潰:“媽!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不在乎我的身體了嗎!”
我始終神色淡淡,“你成年了,身體是你自己的,我管不了。”
我餘光瞥見拐角處的影子,故意抬高了聲音:
“要不要這孩子不是你說了算,你問過林飛的意見嗎?”
果然,聽見這話之後,林飛從陰影處走來。
“小林,快來扶你老婆回房休息,一孕傻三年,她竟然跟我說不想要孩子了。”周嘉言身體瞬間僵硬,呆愣愣轉身,林飛正一臉陰沉看著她。
“老公,老公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這個孩子來的不是時候,我反應這麼大,沒準是孩子有問題,孩子在提醒我呢。”她聲音顫抖,身體下意識瑟縮,那是挨打前的自我保護機製。
我把她推到林飛懷裏,柔聲道:“你和林飛都身體健康,怎麼會生出不健康的孩子呢,你就是想太多了。”
“跟小林回去吧,你婆婆還等著你打水給她泡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