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六個月,老公陳翔喝醉回家後拿起凳子砸向了我的肚子。
我本就胎位不穩還長期遭受家暴,大出血死在了手術台上。
陳翔非但不悔改,麵對我家人的控訴,他破口大罵:“我都找算命的看過了,是個女孩,生不出兒子死了又怎麼樣?”
她媽媽揚言我的一切資產,都得給陳翔當精神損失費,而我父母活活哭死在醫院。
一睜眼,我回到了還沒懷孕的時候。
我冷眼看著假裝溫柔體貼的男人和婆婆,
這輩子,我要讓他們自相殘殺,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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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孕六個月,老公陳翔喝醉回家後拿起凳子砸向了我的肚子。
我本就胎位不穩還長期遭受家暴,大出血死在了手術台上。
陳翔非但不悔改,麵對我家人的控訴,他破口大罵:
“我都找算命的看過了,是個女孩,生不出兒子死了又怎麼樣?”
她媽媽揚言我的一切資產,都得給陳翔當精神損失費,而我父母活活哭死在醫院。
一睜眼,我回到了還沒懷孕的時候。
我冷眼看著假裝溫柔體貼的男人和婆婆,
這輩子,我要讓他們自相殘殺,生不如死!
“快快快,家屬快簽字,產婦大出血現在急需搶救。”
護士慌忙的拿出單子遞給陳翔,陳翔砸吧砸吧嘴,竟然猶豫了。
一個小時前,陳翔拿凳子砸了我懷孕六個月的肚子,我當場出血,疼痛的在地上難以動彈。
陳翔不屑地看著我:
“裝什麼裝啊林茉莉,這裏又沒外人,你指望誰心疼你啊?”
我淚眼模糊的看著陳翔,這個我不管不顧,不聽家人的勸阻嫁過去的男人.
曾經對我百依百順溫柔體貼,但從結婚後一個月開始,就變了。
“陳翔......我......”我拚盡全力抓著陳翔的袖子,希望他能救救我。
眼看身下的血越流越多,我的意識逐漸開始模糊,陳翔鄙夷的看了我一眼:
“媽的,怎麼這麼多血啊,臟死了。”
他捏著鼻子,不情不願的撥打了電話:
“林茉莉我和你說,你要敢裝,回來我打斷你的腿。還有啊,弄臟的地方你出來都給我收拾幹淨了,真惡心。”
說罷,他白了一眼我,看著我身下的血竟然幹嘔了一聲。
我的眼淚無助的流了出來,不敢相信,陳翔竟然會這樣對我。
我以為我懷了他的孩子,對他百依百順,他就會對我好一點,沒想到換來的卻是對我變本加厲謾罵指責。
直到我被推進手術室,護士讓簽手術同意書,婆婆還在冷嘲熱諷:
“嘶,動這個手術得花不少錢吧,給她花錢幹啥啊?賠錢貨真是從頭到尾都賠錢。”
“小翔,你聽媽的,她死了咱找一個能生兒子的,這人死的不可惜。”
我爸媽匆匆趕來簽過字,可是已經沒用了,我已經死在了手術台上。
我媽心疼的嚎啕大哭,抓著陳翔的衣領控訴:
“為什麼,為什麼不救茉莉!”
陳翔一把甩開我媽的手,我媽因為他太過於用力,甚至踉蹌了幾下,他厚顏無恥的說:
“我都找算命的看過了,是個女孩,生不出兒子死了又怎麼樣?”
他媽在一旁添油加醋:
“她的遺產可都是我們的!當我兒子的精神損失費!我還沒問你們多要呢,差不多得了!”
我爸媽是讀書人,從未見過如此潑皮無賴之人,我爸心臟病複發,竟然直直的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