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六旬老漢他追妻火葬場了

老公煩躁地抓了兩把頭發：[那你說怎麼辦？]

怎麼辦。

我看了一眼手機，已經快十二點了。

我抓過老公的手：[這樣，你明天私下找爸談一談。]

[他能聽嗎？]

[先試試，不行再想別的辦法。]

天還未亮。

[快快快，快起來。]

老公一邊把我從床上抱起來，一邊拿著衣服往我身上套。

我睡得迷迷糊糊：[怎麼了？這才幾點。]

[我剛才上廁所，看見爸偷摸的出門了。]

一句話，我的困意消散大半。

這麼早出門，還偷偷摸摸。

這肯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啊！

兩個人戴上帽子口罩，全副武裝地出了門。

公公每走幾步就會四下張望一下。

[爸還挺警惕，媳婦兒，你看咱倆像不像電視劇裏那種，追查罪犯的警察。]

我拍了一下老公的胳膊：[爸都快出軌了，你還角色扮演上了。]

公公最終停在了一個藥店門口。

我和老公躲在大樹旁觀察著公公的舉動。

公公先在藥店裏邊轉了一圈，然後走到櫃台旁，支支吾吾地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之後，店員拿出了兩盒藥，用透明塑料袋裝上遞給公公。

公公沒接，說了句什麼。

店員又把藥拿出來，換成了黑色的塑料袋。

公公這才接過，把藥揣懷裏，出了店門。

鬼鬼祟祟。

把帽子往下壓了壓，我和老公又跟了上去。

[天呐。]

老公突然拽住我，語氣慌亂：[媳婦兒，爸不會是想給媽下藥吧，然後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看女主播。]

語氣認真，不似開玩笑。

我扒開他的手，無語道：[人家那是正規藥店好嗎，大哥。]

一個大學老師，跟心智沒開似的。

他長舒了一口氣：[對對對，還是媳婦兒你聰明。]

進門也就是前後腳的事兒。

公公剛關上門，我和老公接著就把門打開。

老公大喊道：[爸，你懷裏揣的什麼？]

沒有任何的準備。

公公嚇得一哆嗦，東西從懷裏掉出來。

不等公公反應，老公就先一步撿了起來。

越看臉色越難看。

我湊過去想要看是什麼，老公一下子用手遮住。

他對著公公怒道：[你一把年紀了買這個，害不害臊。]

公公臉漲得通紅，一把奪過老公手裏的東西。

[我有什麼害臊的，隻許你們年輕人有需求，不許我們老年人也有需求嗎？]

我想，我大概了解了。

輕輕扯了扯老公的衣袖：[爸說得對，他和媽也要有自己的生活，我們不能......]

[誰說這是我和你媽用的。]

一句話放出，室內一陣靜默。

半晌。

老公急眼了，他氣勢洶洶地走到公公麵前，連爸都不喊了：[王富貴，你在說什麼屁話。]

[幹什麼？你還想打你老子不成？]

公公瞥了一眼老公，推開他，徑直坐到沙發上。

索性破罐子破摔。

[你媽，我看一眼都嫌煩。]

[正好你們都在，我正式地通知你們，我要和你媽離婚。]

[王富貴，你......]

[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