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如一匹黑色的絲綢覆蓋在整個江城之上。
在某高端會所的包廂裏,燈光湖南,空氣中蕩漾著糜爛的香氣,包廂內的裝飾豪華而精致。
薑心語身著一襲熱辣性感的開衩長裙,她墨色長卷發慵懶隨意的披散著,修長雪白的長腿在裙擺的掩映下若隱若現。
火紅的裙擺隨著她優雅的步伐搖曳生姿,宛如一朵綻放的紅玫瑰,緩緩走向沙發上的秦老三。
秦老三看得如此如醉,立馬轉身趴在沙發上,急不可耐地將襯衫往下拉,露出一邊肩膀。他嬌俏地扭過頭,嘴角挑起一抹淫賤的弧度,輕聲誘惑道。
“寶貝,快來。”
薑心語冷冷一笑,優雅地抬起一隻玲瓏的高跟鞋,輕輕踏在秦老三身側的沙發上,如同一位女王般高高在上。
薑心語翻了個白眼,語氣懶散,邊問:“誰是小賤人,說。”
秦老三喊道:“是我,我是你的小賤人!”
薑心語敷衍應付道:“大點聲,我聽不見。”
她一邊手按住耳麥,咬牙小聲道:“薑樂樂,好了沒,你老媽快頂不住了。”
耳麥裏傳來一道奶聲奶氣的男孩聲:“好了,媽咪。”
隨著話音剛落,突然,“砰”的一聲,包廂門被猛地踹開。
一位身材魁梧的帶著珍珠項鏈的富婆提刀闖入,她怒目圓睜,大吼道:“好你個秦老三!敢背著老娘偷人!”
富婆手持菜刀,氣勢洶洶的舉刀朝沙發上的秦老三襠部砍去,秦老三嚇得屁滾尿流,慌亂中張開雙腳才堪堪躲過這一劫。
秦老三站起罵道:“你這毒婦!想讓我絕後啊!我要跟你離婚!”
富婆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好啊,不過你得淨身出戶。”
她眼神得意地看向門口,開口道:“證據都拍到了吧?”
這時,一個不過五歲的小男孩出現在門口,小男孩麵容俊秀,眼睛炯炯有神,眉宇間透露著一股與年齡不相符的睿智,穿著一身黑色的整套牛仔上衣和褲子。
此刻,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俏皮的笑意,一雙靈動的眼睛透露著聰慧和機敏。
他手中舉著一個小型 U 盤,得意地說道:“拍到了,都在這呢姐姐。”
薑樂樂滿臉壞笑,把U 盤遞給富婆。
秦老三怒發衝冠,用手指著對麵的富婆,氣急敗壞地吼道:“你,你們竟然算計我!”
薑心語見勢不對,悄悄的拉上薑樂樂就開始往門口溜去。
“臭娘們,別跑!”
薑心語和薑樂樂對視一眼,心有靈犀的異口同聲喊道。
“快跑!媽媽!”
“樂樂!老地方見!”
薑心語和薑樂樂說完,兩人一個向左,一個向右的落荒而逃。
秦老三盯著薑心語跑走的方向,拿起手機,“都老子過來!老子被個臭娘們坑了!不弄死她,我秦老三的名字就倒著寫!”
與此同時,在會所的另一個包廂內。
傅行川端坐在包廂的靠裏的位置,俊美的容顏在微弱的燈光下顯得更加立體。他修長的眉目間流露出一絲淡然,仿佛永遠保持著一種冷靜的風度。一身剪裁得體的高檔黑色西裝襯托出他高大挺拔的身材。
他不顧弟弟的喋喋不休,把身邊的幾個女人趕走,自己舉杯輕酌著,神色若有所思。
“哥,你不結婚,家裏催婚的壓力就都到我身上了!奶奶整天念叨著曾孫,你就滿足她這個心願吧!”傅行舟的話語中透著一絲無奈。
然而,傅行川隻是默默地看著手中的星恒手鏈,仿佛沒有聽到弟弟的話。星恒手鏈在他的手中閃爍著微弱的光芒,如同他心中那無法觸及的回憶。
傅行舟見哥哥不為所動,繼續說道:“哥,你是不是還對那個女人難以忘懷啊!你已經找了她五年,也該放下了吧!”
傅行川的眼神依然停留在手鏈上,似乎在透過它看向某個人。
五年前
雲頂酒店房間內。
傅行川躺在床上,白衣衫大敞著,他那張英俊的臉龐微微褪去往日的銳氣。
他難受的按著額頭,呼吸急促而沉重,溢出喉嚨的喘息低沉又性感。
好熱......好難受......
今天本以為是一場平淡的商業酒會,沒想到被人給下藥了。
酒會中途,他受不了跑了出來,弟弟傅行舟便拖著他來了最近的酒店,說要給他找個幹淨女人解決。
“都那麼久了,那小子死哪去了。”
傅行川低聲咒罵了一句,撐著身子坐了起來走下床,跌倒撞撞的朝著浴室走。
“啪嗒。”
門被打開又關上,一個女孩子急忙跑進房內,背靠著門微微喘息著。
傅行川抬眸看了一眼,借著昏暗的燈光,他隻來得看見女孩半張白淨明豔的小臉。
此時此刻,他也不想再忍耐下去,走到女孩的身邊,猛地把她摁在牆上,在女孩還沒反應過來時,猛烈的吻如雨點般落下。
嗯?他挑眉。
他居然不抗拒和這個女人的接觸,老弟這回辦事總算靠譜一回了。
思緒隻保持了一刻。
一向沉穩自製的他,悄然失控。
女孩正是薑心語,她被吻得頭腦發麻。
衣衫散落滿地,落地燈溫暖的橘黃色光線氤氳滿室,映出大床上兩道剪影。
一夜荒唐。
傅行川迷迷糊糊醒來時,那個女孩已經不在枕邊,他在地上發現了女孩掉落的星恒手鏈。
事後問了傅行舟,但他那個好弟弟記錯房間號,把女人帶去另一個房間了,根本就沒報過他的房間號。
所以關於那個女孩的信息隻剩下了這串手鏈,可他動用了所有關係去找,也僅憑著一串手鏈,猶如大海撈針。
更別說他記不清那個女孩的容貌長啥樣了。
時至今日,他也還在想著那個女孩。
倒也不是他守身如玉,而是他這個人有潔癖,再加上本就不喜女人的接觸。
回憶到此。
傅行川看著手鏈重重歎息了一聲,又把手鏈收回西服兜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