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皇上的龍床,我像個掛件黏在他身邊。
宮中女子沒我嬌媚,更不會像我這般放下身段變著法兒迎合他。
體驗到盡興的歡暢,皇上對我上了癮。
一日不見,他說自己心癢癢的緊。
“皇上日日不休,會不會有傷龍體?”
嘴上說著最溫柔的話,手上的動作可是沒減一分。
他的腰在我的滋補鍛煉下變得更加緊實,沒有一塊肉是白長的。
隨著我聲音愈發婉轉,他額上的薄汗落在我腿間。
“汐兒讓朕體會到極樂,朕的龍體比往日還要好上幾分。”
“哦?皇上之前沒有體會過嗎?”
他搖頭,”宮中規矩多,不似汐兒這般靈活。”
我靈動地撬開他的唇瓣,蠱惑他抱緊我。
“皇上,那汐兒和姐姐,皇上更喜歡哪個?”
他揪住我耳後的青絲,”皇後盜用你的臉,其心險惡,朕不喜。”
看他眸中閃過一瞬的嫌棄,我就知道他越發陷進去了。
摸向他強有力的心跳,這是皇後給不了的刺激。
佯裝撒嬌,我掰過他的臉看我,在他唇瓣上難舍難分地描繪。
“有皇上在,汐兒再不用受撕臉之苦。”
我綿軟著聲音,”汐兒這副身子定要好好報答皇上。”
他差點把我揉斷氣,骨頭都快被他抱碎。
非要二人之間不能留有一絲縫隙,他才稍微停手。
“隻要朕在,就不會讓你再受委屈。”
用盡最後的氣力,我讓他陷在蜜糖般的春宵帳中,不願再瞧別的女人一眼。
歸於平靜後,他仰躺著休息。
我連抬胳膊都困難,隻得示意他摸向微微隆起的肚子。
“看,汐兒沒騙皇上,汐兒好孕著呢。”
他驚喜之下慌地坐起,似孩童一般伏在我肚皮上。
“真的?朕聽到了胎動!汐兒你怎麼不早告訴朕。”
“汐兒,有你是朕的福氣!”
福氣?
我想到除夕夜慘叫無人回應的夜晚,想到看到被撕完臉後醜陋不堪的絕望。
想到她敷上新臉驕傲滿足的笑,還有在地牢中無盡的冰冷和陰暗中的煎熬。
什麼是福,我不知道。
但是什麼是恨,沒有人比我更清楚。
隻要我活著,皇後,我斷不會讓你安生!
“皇上,明日汐兒去瞧瞧梨花吧,聽宮女說皇後宮外梨花開的可盛了呢。”
他沉浸在開枝散葉的歡樂中,事事隨我意思。
即刻封我為貴妃,還給我準備了和皇後一樣的轎攆便於我出行。
樹上的梨花從枝頭凋落,這麼盛的梨花必然是好肥養的。
皇後在宮中作惡的事情,別人不知道,我在地牢裏可沒少聽喂食的宮女說過。
畢竟,誰會想到跟一個狐妖說的話還能當真。
我站在皇後的宮牆外,等著還沒到場的瑤貴妃和槐妃。
她們被皇後壓製多年,這揭短的事情就得他們在。
“哎呦,汐妹妹,你怎麼能站著呢,快快坐轎子上,你這有了身孕金貴著呢。”
瑤貴妃從嬌子上下來,她進宮二十年,怕是還以為絕嗣是皇後作的惡吧。
“見過汐貴妃。”
槐妃頭一次見我,狐疑地端詳著我的臉,”這世上竟真有一模一樣的臉。”
我回轎子上坐著,不緊不慢地回她。
“皇上也時常這般感慨呢,槐妃,這梨花樹下可埋著寶貝呢,你想不想看看?”
“這是何意?”
瑤貴妃伸頭看去,這樹根上的土微微有些鏽色。
她命宮女取了些聞聞,麵色一沉。
“來人,刨開看看。”
皇後自然不會這麼笨,把死去孩童的胎盤埋在此處。
怪就怪那做事的宮女早就習慣相安無事的後宮,以及無人敢招惹的皇後。
隨著汙紅腥臭的味道散開,槐妃差點暈倒在地,瑤貴妃立馬喊人。
“快,快去稟告皇上!”
皇後,你就是一手遮天太久了,我來就是給你換天的。
我彎起唇,已經開始期待皇後驚恐的模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