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句我日後的狐子貴不可言,我一個賤民成為江青州的狐妃。
大婚前夕,他卻與蛇女整日廝混。
他人問起我們的婚約時他笑稱:“狐妃合該貌美如花,白若煙也配?”
我轉頭和他七叔好上了。
沒曾想我的鎖靈印解開後露出真容,他瘋了一樣動用秘術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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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前因為玄龜族長老一句,我以後的狐子貴不可言。
所以我被老狐王,也就是江青州的爺爺,定給他當狐妃。
可如今大婚前夕,我去千紅殿找他時,蛇女麵色緋紅正嘴對嘴喂他酒。
江青州已然情動,狠狠掐住蛇女的腰跨坐在他腰間來回扭動。
旁邊的紈絝哄笑”青州,有了新美人兒,婚約怎麼辦?”
“一隻雜毛狐狸,要不是玄龜族的老不死亂說,我怎麼會和那個醜八怪綁在一起?”
“從幼時演到現在,她又不給碰,大婚前還不許我開開葷?”
我捧著嫁衣聽了個正正好,直接推開門進去。
他們舉起酒杯的手滯在了半空中。
蛇女看到我,挑釁的又往江青州懷裏鑽了鑽。
人人都等著看我笑話,畢竟他們都是貴族,而我隻是賤民。
我平靜的放下嫁衣問他:”這是什麼章程?”
他眼中閃過一絲猶豫:”柳兒她柔弱不能自理,你放心,嫡長子必定出自你腹中。”
說罷就要來拉我,打算坐享齊人之福。
柳兒的眼神立馬蓄滿了淚水說出的話卻啐了刀子
“奴自知血統卑賤,不敢奢求太多。”
江青州心疼的摟住她又嗔怪的看向我。
“白若煙,擺正自己的位置。”
這就是在點我不知好歹了,畢竟論血統低下,有誰能比我更下賤呢?
混血種本就低獸一等,更何況我靈力低微,貌若無鹽,隻有一雙眼睛看得過去。
我定了定神,問小二要來金剪,手起刀落剪碎嫁衣。
上麵點綴的珍珠寶石滾了一地,又給了他們一人一耳光。
我幹多了粗活,手上有蠻力,又下的死手。
江青州的臉上出現了巴掌印,平柳的臉立馬腫的發紫。
他麵色鐵青:”你什麼意思?”
一個血統低賤的醜八怪雜毛,居然敢對他動手?
旁邊的眾人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隻有柳兒嚶嚶的哭泣聲:”姐姐,你有天大的火氣衝我來,怎麼能打殿下。”
江青州身上散發出駭人的氣勢壓得我膝蓋打彎
”道歉,白煙煙。”
我這些年一心撲在他心上,為了當上狐妃。
他說東我不敢往西,說來也奇怪,我對他總有種血脈裏的親近感。
他的話被我奉為金科玉律,如今他自信我一定會聽他的話道歉。
江青州的風流韻事我不是不知,他自認為裝的很好。
房裏的婢女,養在外族的女子,她們都有相似的臉。
隻要不動搖我狐妃的位置,我都可以當看不見。
畢竟我確實需要個靠山,可如今有人要將這層遮羞布捅破,就算當上狐妃了也隻會是個笑話,那就無需再忍。
我下定決心”退婚吧,江青州。”
我被壓的氣血翻騰卻還是咬著牙說出這句話。
“退婚?”江青州輕笑一聲,隨即收斂了氣勢,我以為他這是同意了。
剛鬆了一口氣,排山倒海的壓力又像我襲來,想把我衝垮。
“你也配提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