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厚重的手拍在了我的臉上，力道之重讓我腦子發昏。
“賤丫頭，你還懷疑上老娘了？”
“你是我的種，你這條命都是我給你的，我要你幹什麼你就得幹什麼。”
我不再反駁，任由女人數落。
半晌，她似乎想起了地上的那堆垃圾，施舍般地看向我。
“端午節快到了，我可是特意給你們父女倆包了粽子，都給我吃完了，不許浪費。”
我掩下眼中晦暗，喏喏道：“是。”
傍晚時分，女人已然呼呼大睡，沒有知覺。
我躡手躡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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