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2

第二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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遷戶口的手續很快就辦好了。

想來秦臻已經提前打好招呼了。

我捏著新的戶口本，心裏有點忐忑。

這還是我第一次沒用經過哥哥的允許，自己做的決定。

我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我哥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裏拿著一本書，眉頭緊鎖。

聽見我開門的聲音，他抬起頭，看到我，眼神複雜。

我走過去，在他對麵坐下，低著頭，不敢看他。

「哥......」

「戶口本呢？」

他放下書，語氣平靜，聽不出喜怒。

我深吸一口氣，從口袋裏掏出我偷出來的戶口本，遞給他。

上麵已經沒有「秦書澈」三個字了，隻剩下孤零零的「秦深」。

秦深將戶口本翻開，掃了一眼合上，隨手扔在玻璃桌上。

「秦書澈，你翅膀硬了，我當哥的管不了你了，是嗎？」

他語氣平靜，但我能感覺到他壓抑的怒火。

我哥很少生氣，他越是這樣，我越是害怕。

「哥，我......」

我想要解釋，但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難道要我說，我為了查清媽媽的死因，所以才答應了那個男人的要求？

可是，在哥哥眼裏，秦臻永遠都是那個拋棄了我們，害死了媽媽的罪魁禍首。

我不想讓他傷心，更不想讓他覺得，我是在幫著外人對付他。

「秦書澈，」他站起身，走到我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我，「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意味著什麼？」

我當然知道。

這意味著，我背叛了他，背叛了我們這麼多年來相依為命的感情。

「哥，對不起......」

我低下頭，不敢看他失望的眼神。

「對不起？」他冷笑一聲，「一句對不起就夠了？」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將我從沙發上拉起來，拖著我往樓上走。

「哥，你要幹什麼？你放開我！」

我掙紮著，但他力氣太大，我根本掙脫不了。

他將我拖進房間，一把將我扔在床上。

我哥的房間很大，是典型的性冷淡風格，黑白灰三色，沒有一絲多餘的裝飾。

我被他摔在床上，柔軟的床墊卸去了大部分的力道，但我還是覺得渾身都疼。

「秦書澈，」他欺身壓下來，眼神冰冷，「既然你這麼不乖，那我就告訴你真相。」

我心頭一揪，下意識察覺不妙。

想要搖頭拒絕，卻已經晚了。

我的雙手被皮帶扣住，伴隨著哥哥低沉而冰冷的話。

「首先，我告訴你，你不是媽媽的孩子，更不是我的......妹妹。」

他一字一頓，每一個字都像是砸在我的心上，砸得我頭暈目眩。

「什......什麼？」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嘴唇顫抖著，卻說不出完整的話。

他冷笑一聲，伸手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頭，直視他冰冷的雙眸。

「怎麼，很驚訝嗎？」他的語氣裏帶著嘲諷，「也對，秦臻那個老東西，怎麼可能告訴你真相呢？」

我用力地搖頭，想要否認，想要反駁，可是我卻發現，自己根本無話可說。

因為，在我的內心深處，其實早就已經隱隱約約地察覺到了什麼。

我和哥哥，雖然隻相差了四歲，可是我們長得卻一點都不像。

我皮膚白皙，五官精致偏柔和，而哥哥，卻是古銅色的皮膚，高大英俊，帶著淩厲冷漠。

「為什麼…那你為什麼還對我這麼好？」

我死死地咬住嘴唇，試圖忍住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可是卻徒勞無功。

以前我一直認為我們是血濃於水的親人，永遠相依為命，誰也缺不了彼此。

可是，現在，哥哥親手撕開了我最後一絲幻想，將血淋淋的真相擺在我的麵前，逼著著我去麵對。

「別急，我還沒說完呢。」

他突然鬆開我的下巴，手掌移到我的腰側之下，隨後狠狠掐了把我腰側的軟肉。

我意識到不對勁，拚命掙紮，卻被秦深抓住腳踝，一把拽到他的身下。

冰冷的手指掐住我的脖子，逆著光看不清哥哥的表情，可我感到害怕。

「你以為我對你好嗎？嗬。給你點飯吃，給你個窩睡，就算對你好了？」

他冷笑一聲，「我告訴你，我對其他丨女人也是這樣的。就你這個蠢貨，對我感激涕零，真把我當哥哥了？」

他粗暴地扯開我的紐扣，將我的褲子扯到膝蓋處，露出我白皙的雙腿。

「可惜你不是我的妹妹，不過也幸好你不是......」

他像是在宣示什麼主權一樣，用力地揉捏著我的大腿內側。

「不過你可真不乖。我費盡心思將你帶出來，和我一個戶口，你卻給我遷了回去？」

「放開我！你放開我！」

我哭喊著，掙紮著，可是卻無濟於事。

他就像一頭凶猛的野獸，而我，隻是他爪下的一隻可憐的獵物，隻能任由他宰割。

「你以為，你逃得掉嗎？」

他冷笑一聲，猛地將我的雙腿分開，將我的膝蓋抵在他的肩頭，低頭，一口咬在我的大腿內側。

「啊！」

尖銳的疼痛讓我忍不住痛呼出聲，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珍珠，止不住地往下掉。

「你幹什麼？！放開我！痛！」

我哭喊著，掙紮著，可是他卻無動於衷，反而更加用力地撕咬著我的肌膚。

我能感覺到，他的牙齒已經刺破了我的皮膚。

鮮紅的血液順著我的大腿內側流淌下來，染紅了白色的床單。

「秦深，你瘋了！你放開我！」

我絕望地哭喊著，可是他卻充耳不聞，像是著了魔一樣，瘋狂地撕咬著我的身體。

「真漂亮。從小我就知道，你長大了一定很適合做這種事。」

他抬起頭，猩紅的舌尖舔舐著嘴角的血跡，眼神陰冷而瘋狂。

「別拒絕我。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