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回城那年。
未婚夫秦安聽信謠言,把我二次下放到最苦最累的荒郊草原。
他要讓草場野蠻火爆的牧民磨磨我的性子,要我學乖。
牧民劉老根逼著我和牲畜同吃同睡,反複羞辱、磋磨我的身子。
從那天起。
我住的馬廄外總是有男人停留,煤油燈一點就是一整夜。
當生不如死的四百天後。
秦安終於想起,要接我回家了。
......
在來到草場的第四百天整。
秦安終於想起,還有我這麼個未婚妻了。
「沒吃飯呢?這力道瞅著像個死人!」
我正半跪在床上,賣力地給劉老根按摩。
他眉頭緊皺,不滿地踹了我一腳:「大力點,給老子按按腳心。」
說罷。
那酸臭的雙腳湊到我麵前,故意在我挺翹柔軟的身前蹭了蹭。
我卻麵無表情,麻木地給他按著。
這點疼和這點臭味,都算不得什麼了。
他那更肮臟的地方我都見過,什麼臟事也都對我做過,還有什麼好在乎的?
隻要在他眼前,他就不許我穿衣服。
好方便能隨時折磨我。
那原本白皙軟嫩的身上,各處都是大大小小的淤青和紅腫。
新傷疊舊傷,整具身軀上,都是被他和其他畜生放肆造出來的傷痕。
劉老根正享受著,一麵斜瞅著我,那口黃牙咧開。
我手輕輕顫抖起來。
我知道,每當他露出這種表情,準是要對我做什麼了......
「劉老根!」
大隊長著急忙慌地闖進來。
一見到炕上全身赤著的我,他眼眶微紅,艱難地咽了口口水。
那眼底的色欲我也早見慣了。
但每次見到這種眼神,我還是止不住地起雞皮疙瘩。
本以為,大隊長會像往常一樣撲上來。
這次,他卻硬生生轉開了目光,聲音哆嗦:「你可別玩了,快把這娘們收拾收拾,秦副派人來接她了!」
「那人已經到場部了,正和咱草場場長打聽著,拖不了多久!」
「啥?」劉老根嚇得一抖,也顧不上享受了,瞬間把腿抽了回去。
我那早就麻木沉寂的心,也跟著他的動作狠狠一抖。
鼻尖不受控製地泛起陣陣酸意......
秦副,秦安。
我本以為我這輩子都再見不到他了。
他和我是同個高校畢業的大學生,是我父母生前的得意門徒。
他俊朗、正直,是我爸媽心裏的完美女婿,在他們去世前,特意最後為我們訂下了婚約。
誰都知道,位高權重的他是我的未婚夫。
初到草場的時候,也沒人敢這麼折磨、看輕我。
各個都是把我當小姐捧著,生怕我哪兒傷到累到,回去和秦安告狀。
過去的劉老根望見我,也是滿臉堆笑,隻敢偷偷望著我的背影咂咂嘴,但什麼都不敢做。
可轉頭,一封秦安的親筆信送抵草場。
他在信中說。
他的青梅方曉鈺下鄉歸來,卻聽說我在原先的罐頭廠亂搞男女關係。
和年輕帥氣的隊長勾搭不清不說,還介入廠長的婚姻當小三。
秦安信了,還斥責我不檢點,丟了他的臉麵。
所以,才把我調來這又苦又累的草場,還給草場的大隊長下令,務必好好磋磨我的性子!
緊隨著又來了一通電話。
方曉鈺傳話,秦副說了,我犯的那是原則性的錯誤,非常嚴重,大家怎麼收拾我都可以,但必須要讓我學乖,懂規矩。
兩道命令一下。
大隊長再無顧忌,當即把我丟到了草場裏最艱苦貧困的劉老根家。
偌大的草場上。
劉老根家位於最邊上,毗鄰著危機四伏的無人區,再遠就是高聳雪山。
我就算插上翅膀也飛不出去。
我剛到的第一晚,劉老根就露出了醜惡的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