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朋宗,你算什麼總裁?你從山溝裏的茅草屋爬出來的那一刻就注定是上不了台麵的野種!”
嶽朋宗陰沉地盯著我,下一秒抄起桌上的花瓶直接砸向我腦袋:“季舒,道歉!”
鑽心的疼痛襲來,血液模糊了我的眼睛。
我捂著腦袋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嶽朋宗,林總的合同和你倆的尊嚴,你選哪個?”
不出意外,嶽朋宗啞巴了。
“別忘了把屬於我的那部分完完整整地交出來。和林總的生意我自然會呈上。”
我得意地轉過身,在一眾員工驚訝的目光中,一瘸一拐地出了公司。
走出門的那一刻,我忍不住放聲大笑。
我暫時答應了嶽朋宗讓我替他繼續談合同的請求。
不過這事不著急。我打算先把女兒的戶籍和學籍轉回老家。
當初來這裏打拚,我是抱著做出事業的決心的。我不想讓女兒成為留守的孩子,就把女兒帶了過來。
我聯係上了我的閨蜜餘子欣。她家裏有錢也有人脈。
一聽到我的請求,她二話不說就答應幫我探探消息。
“不過你怎麼打算回老家了?是不是發生了事?”
我沒猶豫,一五一十把嶽朋宗出軌一事交代的一清二楚。
餘子欣破口大罵,直言嶽朋宗是個混蛋玩意兒。
末了,餘子欣又問我要不要和她一起開烘培店做麵包。
我欣然答應。
以前讀大學的時候她就心心念念要和我一起去創業。
可惜我因為嶽朋宗放棄了對她的諾言。
將不美好的回憶甩到腦後,我對照著餘子欣打聽到的消息,將女兒的事情順利辦妥。
剛走進老家的院子,我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門口。
是嶽朋宗的老娘王翠芬。
她身形肥胖,自從嶽朋宗賺錢後就天天戴著條大金鏈子,活脫脫一個暴發戶。
“喲,季舒回來了?”
她轉過身來,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繼續開口:“聽我兒子說你要離婚?”
我平靜地點點頭:“對。王姨如果沒什麼別的事情就回吧。我就不招待了。”
王翠芬嗤笑了一聲,神情倨傲:“還跟我擺譜呢?我兒子長那麼帥,又會賺錢,有的是女人貼上來!”
“至於你一個生不出兒子的破鞋,離婚後可別來糾纏我兒子!”
我隻覺得好笑:“嶽朋宗不過一個玩爛了的臭貨而已,我找他幹什麼?”
王翠芬尖叫一聲,撲上來就要和我撕打:“你個賤貨知道什麼!我兒子厲害,玩幾個女人是他的本事!”
“你不打扮不懂事,勾不住我兒子還想倒打一耙!我兒子給你花錢,你不伺候他還想用離婚拿喬,離得好!”
我嫌棄地將這大肥婆一把推開:“說的不錯。玩女人看來在嶽家是遺傳的。”
“你要是不相信,現在就去那茅草屋裏看看嶽大軍是不是正抱著俏寡婦。”
王翠芬狐疑地掏出手機,發現怎麼也聯係不上嶽大軍,頓時罵罵咧咧地往外趕。
沒過幾天就有八卦傳來,據說王翠芬在山溝茅草屋的炕上將偷情的兩個人抓了個正著。
嶽大軍被罵得狗血淋頭,幹脆拉著那寡婦在茅草屋裏住下。隻留下王翠芬在村子裏呼天搶地。
真是刀子不往身上割就不知道疼。
我收回心思,打算繼續和餘子欣討論烘焙的事情,卻接到了我爸打來的電話:
“季舒!嶽朋宗那個畜生,害你媽生氣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