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柱狐疑般的看著我,“該不會是要搞車震嗎?”
隻見鐵柱眼裏除了對我的心疼還帶著期待,這小子是來我這看小電影來了?
我搖了搖頭,“要比車震刺激多了,是多人...”
鐵柱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圓了,吃到大瓜,讓他格外興奮。
好半天才反應過來,綠帽的主人就在他麵前,頓時尷尬的轉過頭去,“你就說需要兄弟給你幹啥吧!”
我摟過他,“不愧是我兄弟,你上門去查房怎麼樣?”
鐵柱的眼瞪的更圓了,我知道他更興奮了,多虧了有這麼個愛八卦的兄弟,這事情成了。
隻見周靜的車最終停下來了,觀察了一下附近的建築物,我和鐵柱就鎖定了一家酒店。
好哇,周靜花著我的錢,招嫖就算了,還住的豪華酒店。
鐵柱心疼的看著我,拍著胸脯朝我保證,給我抓出這對奸夫淫婦。
我緩緩道:“拍下證據,等我給她那對吸血鬼爸媽,那個癡呆弟弟送份大禮。”
鐵柱果然沒讓我失望,全程和我通著電話,開著攝像頭。
到了酒店,出示了工作證,酒店一看是警察,就慌了神,急忙把酒店登記的係統送到鐵柱手邊,任他查閱。
周靜卻隻登記了她自己一個人的身份證,怪有經驗的,也不知道嫖過多少次了。
鐵柱敲了敲那間總統套房的大門,卻因為裏麵太激烈,聲音太大了,而被忽略。
氣的鐵柱直接用房卡開了房門,裏麵周靜被兩人弄得快散了架,見來了警察還以為是哪個小調皮在玩cosplay,連鐵柱也想攬了去,直到鐵柱拿出手銬,幾人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那兩鴨子竟然是男大學生!
鐵柱隻登記了幾人的身份證信息,就揚長離去,幾人紛紛感歎運氣不錯,沒被抓進去。
而我心滿意足的拿到了周靜偷人的證據。
本來按照聚眾淫亂罪,這幾人都該去吃五年牢飯。
要不是這場戲還沒演到高潮,真想看這幾人被抓進去。
把我當傻子玩,我倒要看看是誰是傻子!
周靜沒多久就回家了,兩條腿跟軟了似的,走不動路。
我冷笑一聲,眼見著她一回家中就去衝澡,隻怕是剛被鐵柱查房連澡都沒洗就回來了。
“靜靜,等你洗完澡,我們就去你爸媽家吧。”
我卻不給她喘息的機會,急忙去推進這場好戲。
隻見周靜慌慌張張的跑出來,“這麼快嗎?我還沒準備好呢?”
我假裝安慰道:“這是去商量咱們倆的婚事,你什麼都不需要準備,都交給我來。”
周靜的目光一下子就變的柔情起來,像是認定了我一樣,柔情似水地道:“都聽你的。”
開車開了二十多個小時才到了周靜家的村裏,我這車雖然才二十萬出頭,落在他們村人眼裏簡直是大款,十裏八鄉都出來圍觀。
“這是誰家的孩子,這麼有出息。”一個大娘豔羨的道。
周靜好似很受用般,覺得是在誇自己。
我便如她所願,降下了副駕駛車窗。
這下村裏更熱鬧了,“是周家姑娘,那個叫周靜的。”
周靜的頭揚了揚,像是戰勝了的公雞。
“就是那個跟老師談戀愛,被開除那個?”村裏一個年輕人訕訕的問。
我沒聽錯吧,在我麵前裝純,實際上上學的時候就開始了?
我暗自深吸一口氣,臉色變了又變。
周靜這種貨色,就算扔大街上,也不敢有人撿,而我竟然與她同床共枕多年。
要不是意外見到那個避孕套,我豈不是要成了大家嘴裏的接盤俠?
周靜見我不說話,隻好訕訕開口打著圓場:“估計是同個名字的,親愛的,你可別聽他們亂說,我成績可是挺好,怎麼會被開除?”
我點了點頭,“是啊,聽他們胡說呢。”
心裏卻回憶起來,周靜二十歲才考上大學,估計就是和這老師鬧的。
真是夠有一套的,上學愛上老師,畢業愛上男大學生。
就是看不上,我這個給她花錢的怨種。
我順著她的意,又罵了句:“村裏這些三姑八婆就愛亂嚼舌根。”
周靜才滿意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