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有點良心,還知道懺悔。這樣,你把那間畫廊給小童當做賠償,我們就不跟你計較了。”柳雪菲頤指氣使的說。
我隻覺得心寒。
我一字一句的提醒她,“那間畫廊,是囡囡的。”
柳雪菲卻不以為然,“人都死了,那間畫廊總不能一直空著,給阿楊才能發揮它最大的價值。”
“不可能!”我攥緊拳頭,咬牙切齒。
“夏辰,你能不能別那麼幼稚?我跟阿楊隻是好朋友,你難道真要為了你那點可笑的自尊心,毀掉阿楊這麼優秀的藝術家才甘心嗎?”柳雪菲站在道德大義上譴責我。
話落,她又道,“心胸這麼狹窄,活該你死女兒......啊,你敢打我?”
我陰沉著臉,反手又在她另一邊臉上狠狠扇了一耳光。
柳雪菲那張漂亮的臉蛋很快就又紅又腫。
“夏辰,你瘋了?”柳雪菲捂著臉,滿眼的不可置信。
我獰笑著看她,“再敢說我的囡囡半句,我把你的舌頭割下來喂狗。”
“不信,你就試試。”
柳雪菲嚇得後退兩步。
她身旁的徐楊卻在這時候站出來說,“夏辰,我理解你失去女兒很痛苦,但你不能把氣往菲菲身上撒,有什麼你衝我來。”
“菲菲是這個世上最純潔,最善良的女人......”
“少他媽扯犢子,老子惡心。”我一腳踹在徐楊腹部,把他踹退好幾步。
我衝上前照著他臉上就是幾拳,“衝你來是吧?老子今天成全你。”
“都住手!不然我報警了!”
嚴肅的護士長讓保安把我們拉開,還生氣的把我們都罵了。
在醫院打人確實是我不占理,我跟護士長道歉。
柳雪菲還不依不饒。
我沒給她留麵子,抬手又給了她一耳光,“你給老子閉嘴!我們結婚這幾年,我把你當祖宗似的供著。你他媽趁我出差,把我女兒送上手術台給你初戀的兒子捐骨髓,害死了我女兒。她才三歲啊!你他媽還是人嗎?”
“離婚!現在就去民政局。”
害死我的囡囡,還惦記囡囡的東西。
這種人,不配當囡囡的媽媽。
跟她在同一個戶口本上,我都嫌惡心。
周圍人聽到我的話後,看向柳雪菲三人的眼神充滿鄙夷。
“夏辰,你別嚇唬我!離就離,誰怕誰?”
柳雪菲被周圍指指點點的聲音,氣得滿臉漲紅,衝我怒吼,“房子歸我,公司一人一半,你名下其他產業和存款,你二我八。你趕緊回去收拾東西滾蛋!”
啥?
我被氣笑了,“你腦子被驢踢了?還是被門夾了?腦子有病就去看醫生,別擱我這發癔症。”
“我們結婚那會兒你親口說的,你所有的東西都是我的。我沒讓你淨身出戶,已經是仁至義盡。”柳雪菲理直氣壯的說。
“柳雪菲,你可要點臉吧!當年,你爸媽把你賣給放高利貸的抵債,要不是我,你現在指不定在哪條街上等客人呢!還讓我淨身出戶,你跟這小白臉廝混,把腦子給混丟了吧?”我譏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