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臥室的床上盯著天花板,心沉在了穀底,眼睛酸澀。
我居然才知道,陸瑤把這場婚姻當作對我的施舍。
我們之間從未平等過,她認為我接受了她的施舍,便不能幹涉她的事情。
果然年少時喜歡的不過也是年少的她罷了。
陸瑤第二天早上給我留了她做好的早餐,便去公司了。
上班的兄弟給我發來消息,“章程今天沒有來上班。”
隨後,我也收到了另一條消息,“江哥,章程被嫂子安排到鼎盛上班了,她不讓我們跟你說。”
“謝謝你,我知道了。”李景是陸瑤身邊唯一一個肯跟我說實話的人。
陸瑤就是做給我看的,想讓我別再糾纏這件事。
嗬,我將陸瑤早上做的早餐全部倒進了垃圾桶,連著最後一點愛意。
我沒有去問陸瑤,而是收拾好自己後,開車去了畫室。
畫畫使我完全投入自己的世界,是我逃避現實的工具。
可是當我在家樓下看到章程之後,好像有一盆涼水從我頭上澆下,使我清醒。
“江楓,我是來還陸瑤衣服的,我回國她來接我把衣服落在我那裏了。”
“我還聽說你因為我在陸瑤公司工作生氣了,特意來給你道個歉。”
“我在國內隻認識陸瑤,希望你別介意。”
好一個心機男,我忍著惡心,將衣服接過直接扔進了垃圾桶。
“衣服有味道了,該扔了。”
“不是來道歉的嗎,連個對不起都沒有啊。”
章程被我懟得臉色有些難看,剛想開口說些什麼,我便又繼續說,
“行了,這麼多年都沒本事自己找份工作,還得靠一個女人,你臉皮也是夠厚的了,我不需要你的道歉。”
章程噎了一下立馬得意的開口,“瑤瑤說過,隻要我回頭找她,她心裏便會有我的位置,我隻是來看看她。”
我死死握住拳頭,並鎮定的開口,“你也就剩下犯賤這點能耐了。”
說完我也不管章程的反應,便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