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爹去世,我還靠著這錢,給我老爹辦了個豪華的葬禮。
之後某天他找上門來問我願不願意跟他走,我想著在這也是一個人,去京城還熱鬧點,就帶上我爹的全部家當跟他一起走了。
一開始,我隻是他院裏的一個丫鬟罷了,他公務繁忙,每日都是早出晚歸,我和他很難碰上麵。
直到某天他一個人喝得醉熏熏回來。
平時他院裏就我和鬆鶴兩個人,鬆鶴負責伺候他的生活起居,而我則負責打掃院子。
但是這兩天鬆鶴回家探親了,他喝醉了便隻能由我來伺候他。
那天在院子裏,他低頭吻了我。
劍眉星目,身姿挺拔,他身著黛色長袍,俊得有種不似真人的感覺。
我好像被他身上那股的淡淡梅香熏得有些暈了。
他盯著我,一雙桃花眼中驟然綻出點點笑意。
突然,我被他一把抱起,我在他懷中微微顫抖著。
他以為我在害怕。
其實我是因為沒想到能吃得這麼好,太興奮了才一直在顫。
將我抱上床榻後,他拂手熄滅了蠟燭。
他再度吻了上來,盡力的克製中又帶著昭然的欲望。
我伸手抱住了他,他眼皮子一顫,伏到我耳邊輕聲說道:“悠悠,別怕,我會輕點的。”
他確實輕了,但那隻有一開始。
等他發現我漸入佳境後,迎接我的,便是狂風驟雨。
我是真沒想到他看起來那麼清冷高貴的一個人,行起這種事來這麼猛。
那天之後,我被抬為了姨娘。
下人們都在私底下偷偷嘀咕我,說我是因為和嶽素馨長得相似,所以才有機會被侯爺寵幸,飛上了枝頭當鳳凰。
就連老夫人話裏話外也都是在這樣暗示我。
但我無所謂,不就是白月光的替身嘛。
當年我診費可是全拿來買話本子了,恩批文我都看過不少,區區替身又有什麼。
再說,就他這資本,跟他在一起睡,誰吃虧還不一定呢。
後來,我被查出有了身孕。
霍衡對我更好了。
宮裏不管賞賜他什麼東西,隻要有嶽素馨一份,就一定少不了我的。
有次他還帶了些南方進貢到宮中的百香果回來給我嘗嘗。
別說吃,我聽都沒聽過這種水果。
我好奇極了,迫不及待地想試試是什麼味道,但又因為不知道該怎麼吃,所以焦急得在那直望著他。
他看我在那急得團團轉,不知從何下手,便親自挖了一個給我。
我本就愛吃酸,那段時間更甚,一口接一口地,根本顧不上他。
他也沒生氣,坐在旁邊嘴角含笑地看著我,一直在那給我挖著果肉。
自從那次他發現我喜歡吃酸後,他總是會想辦法,搜羅各種帶酸的水果回來給我。
一到他休沐的日子,還總是會帶我出去玩。
其實我覺得那時候,他應該是有點喜歡我的,至少他肯定是喜歡這個孩子的。
不過老夫人還是很討厭我,她總認為是我鳩占鵲巢,占了她侄女的位置。
好景不長,蔡博仁被舉報為官不仁,草芥人命。
霍衡奉命前往江南押送蔡博仁上京審查,回來的時候,他把嶽素馨也一起帶回來了。
嶽素馨回來那天,老夫人高興得不得了,吩咐廚房做了一大桌好菜,還特地派人來通知我一定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