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職業替身。
我還有一個姐姐,她是職業白月光。
一共四個富二代,她負責撩,撩完就跑,我負責給她當替身。
我們合作手到擒來,幾乎是形成了一個完美的產業鏈,賺的盆滿缽滿。
直到有一天,被那四個男人發現了。
......
我叫趙卿秋,我姐姐叫趙卿夏。
在我們手底下,現在一共有四個男人,一號總裁江靳;二號奶狗賽車手陳子墨;三號國際影帝夏銘城;四號大學教授程晗。
從霸總到高嶺之花,都有,且有一個共同點——有錢。
她每一個談半年,全都愛她愛得要死要活的,然後她撈一部分錢之後選擇出國。
我留下來‘恬不知恥’的靠上去,心甘情願做姐姐的替身。
他們對我十分厭惡,覺得我長著這張和他們白月光相似的臉是對白月光的一種褻瀆,但是另一方麵卻又舍不得讓我滾。
男人嘛,都一個樣。
比如現在。
到了屬於一號總裁男江靳的時間了。
他最喜歡我這雙眼睛,和我姐姐的簡直一模一樣。
“收起你那副眼神,做替身就要有做替身的樣子,守好你的本分!”他冷冷的瞥了我一眼,眼中毫不掩飾的厭惡。
我口罩下的嘴狠狠的瞥了瞥,然後眨眨眼,擺出了一副高傲冷豔的神色。
他的臉色瞬間緩和了。
媽的,狗男人。
雖然心裏不爽,但是我不能表現出來。
原因無他,這個比太有錢了。
四個男人中,他是最有錢的那一個,已經繼承了家裏的資產,動輒打賞我五六十萬。
拜托,一個眼神給我五六十萬哎。
他讓我用眼睛說話我都學。
“你隻需要看著我就夠了。”江靳神色冷傲,似乎生怕我因此纏上他,“其他的不該你肖想的,就不要去想,懂了嗎?!”
我眨巴著眼睛,狠狠掐了自己一下,眼眶通紅的看著他,“江靳,我陪了你這麼久,你就沒有一點感覺嗎?”
“憑你也配?”
江靳冷冷的看著我,然後手腳麻利的給我轉了五十萬,“拿著錢趕緊滾。”
我看著手機裏銀行卡到賬的消息,把這輩子所有難過的事兒全都想了一遍,才悲切的哭喊出聲:“你隻會用錢來侮辱我!”
然後憤憤離去。
走出辦公樓的那一刻,我實在是沒忍住笑出了聲。
這樣的侮辱麻煩多來點,謝謝。
......
之所以離開的這麼快,是因為我還忙著趕下一場。
我又不是隻有他一個男人。
打車的路上,我接到了一個來自國外的電話。
“秋秋,最近怎麼樣,那四個狗男人沒對你做什麼吧?”剛一接通,對麵傳來我姐趙卿夏溫柔的聲音。
我一邊在車後座補妝,一邊說道:“放心吧姐,最多一個禮拜,咱倆的錢就夠了。”
“你可千萬要記著咱們的約定!”我姐在那頭囑咐我,“我在法國等你。”
“好嘞。”
掛斷電話,我繼續描眉。
從小,我就和我姐有一個約定,男人是糞土,姐妹是金錢。
絕對不能因為糞土斷了金錢。
不然我們也不能合作的這麼愉快。
很快,車輛停了下來,停在了一家會所的門口。
剛好我的妝也補完了,一下車,就看到一個打著耳釘,染著棕色頭發的男生站在那裏,一臉不耐煩的盯著我。
“你墨跡這麼久幹什麼,不知道我在等你?”